張揚在街道上轉了很久,突然有一種孤寂感,他想起了伊萬卡,想起了凱瑟琳,還想起了丹妮斯,凱瑟琳和丹妮斯都有邀請他一起過聖誕,但張揚全部都拒絕了,到這個時候,他忽然覺得有人陪著自己才好。

伊萬卡?

張揚有些想念伊萬卡,要說愛情什麼的,兩人之間的關係中,存在的比例是非常小的。

張揚很清楚這一點,但他還是想起了伊萬卡,並且感到十分心動。那個活潑、開朗的女孩,若是能和伊萬卡一起過聖誕,大概也會很不錯吧?也不知道伊萬卡在幹什麼。

張揚給伊萬卡發了條‘聖誕快樂’的簡訊。

很快也受到了回覆,“謝謝你的祝福,你還能想起我,說明身邊沒有別的女孩?我有點高興,但我現在什麼也不想做,只想躺在床上。”

“生病了?”

過了很長一點時間,伊萬卡才回復一句,“糟糕透了。”

“注意身體,如果嚴重了就去看醫生吧。”張揚和伊萬卡聊著,一路走回了家裡。

保姆安潔莉卡還在。

她正在客廳裡裝潢著聖誕樹,張揚看著她往聖誕樹上掛各種小物件,無奈搖頭道,“這些不會招蟲子嗎?”

安潔莉卡知道張揚在開玩笑,扭頭笑道,“不會的,斯迪爾很喜歡聖誕樹,我每年都會買上一顆,他會在上面掛上許多玩具。”

“我不是很喜歡。”

“為什麼?”安潔莉卡有點不明白。

張揚笑道,“我們的國家不信仰耶穌,也不信仰上帝,聖誕節可不是國家節日。”

安潔莉卡有點受打擊,她停下了手頭的工作,問向張揚,”要拆掉嗎?”

這顆聖誕樹是家政公司贈送的。

張揚長期僱傭保姆來家裡工作,可是家政公司的大客戶,關係是一定要維持好。

張揚想了下,說道,“裝上吧。如果聖誕節以後有客人來,有個聖誕樹也好看一些,另外……很漂亮。”

最後一個詞也不知道是說給聖誕樹,還是說給安潔莉卡的,安潔莉卡笑出了小酒窩,卻也沒有什麼表示,就繼續手頭上的工作。

兩人很熟悉了。

要是剛開始的時候,張揚管不住下半身,大概也可能會做點什麼,但和安潔莉卡熟悉以後,他就沒有其他想法了,有關係的女人當保姆,生活就會變得亂糟糟,他可沒有因此更換保姆的打算,換一個陌生人或許會出現其他問題。

兩人互相瞭解,偶爾會談的有些曖昧,但都會彼此剋制。

————

第二天張揚起的很晚,難得有時間睡個懶覺,即便是聖誕節,他也不想早起。

下午訓練繼續展開。

俱樂部內的聖誕氣息,並沒有影響到一線隊的訓練。

張揚對訓練的要求很嚴格,每個球員都必須完成訓練任務,教練組的主要精力也都放在了訓練上。

未來很長一段時間,米爾沃爾都會處在緊密的賽程中,每個球員儘量保持狀態,並減少整體的傷病率,是球隊當前最重要的工作。

這時西班牙傳來一則訊息,驚訝了整個歐洲足壇下個賽季,張揚會進入皇家馬德里,擔任……助理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