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飛的價值,白老闆和丁老闆都看到了,所以對我斬了刑飛,兩人表情都很失望。

我走下擂臺,也第一時間就表達了歉意,說要是在快上那麼一點制止,我還來得及收手,但時間太短了,我聽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對於這樣的結果,她們失望,但也不能把責任歸咎在我身上,反過來安撫了我幾句,讓我不要放在心上。

兩人這一次賺得盆滿缽滿,估計這會兒賭檔都在忙著算賬。

他們是老闆,自然不用去參加那麼繁瑣的工作,答應過我的獎勵也辦得十分的好。

豐盛的食物,正常的好酒全都上了上來。

不過我們就在這家酒樓裡慶功,外面卻圍了大量憤慨的人,說他們後知後覺也好,或者是輸得傾家蕩產的人進行最後的瘋狂。

但不管是哪一種人,他們現在鬧起來都毫無意義,聚集了沒一會,城內維持秩序的軍隊就來了,把人群全部驅散。

當然,兩位老闆估計也少不了上供了一些,畢竟山高皇帝遠,她們的高等新的身份並不可能一直成為通行證。

有時候,利益才是最好的通行證。

白老闆敬酒的時候,刻意叮囑了下屬,讓他們回去準備一下,加強我住所的安保,不要讓人鑽了空子。

我雖然不怕,但也有些無語。

打個擂臺,結果讓半個城的人都惦記上我了。

宴會沒有持續多久,主要是我心不在焉,也沒多高的興致。

吃完被護送回去,也就此和神女分開。

到了白老闆的大院裡,她還擠眉弄眼的問了我一句,是不是真的不需要女人陪。

可能是怕我有潔癖,故意告訴我,都是些小姑娘。

要不是心裡惦記著邢飛,我感覺自己都快扛不住誘惑了,當然這不是我心智不夠堅定,而是在一次和神女交流的時候,她竟然鬆了口,同意我去放縱。

只不過我也不知道她是狂亂狀態下的失語,還是發自內心。但無疑她都是在變相的鼓勵我。

畢竟失去沐燻後,她有些耐不住我折騰了。

但現在,我認真的拒絕了。同時告訴白老闆,如果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儘可能的不要打擾我,我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房間裡呆了半個小時,外面的安保都已經到位,確定在這種時候不會有人來打擾,我才構築小空間離開。

我本來打算一個人過去,但我太瞭解神女了,要是不帶她去,估計她一整晚都會等著。

小空間精準定位,我直接出現在神女房間,果不其然,她一直在等我,見我出來就迫不及待的問:“可以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