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早上,經過半個月的治療休養,嶽明濤終於可以出院了,但回家之後還需要坐一週輪椅。

“兒子,你老實跟媽說,你是不是又去找秦笙那個小蹄子了?”

剛回到家,一逮著機會,劉芸又開始窮追不捨。

再加上這半個月秦沫瑤都沒來過,甚至連電話都沒有,實屬反常。

也難怪劉芸會起疑心。

嶽明濤這些天都呆在醫院裡哪兒都不能去,人本就煩躁,現在聽母親提到秦笙,心裡就更來氣了。

“好端端的你提她做什麼?也不嫌晦氣!”

嶽明濤雖然喜歡秦笙,但他更恨她。

住院半個月,她連個人影都不給他。

他倒要看看,她在那破飯店能傍上什麼大款,居然還敢串起來一起整他!

“對了,最近你有給沫沫打電話嗎?”劉芸又問。

嶽明濤撇撇嘴,一臉不屑,“我不退婚就已經給她面子了,還打電話給她?想得美!”

劉芸白了兒子一眼,“你看你說的什麼話?是想氣死我嗎!”

明明小時候她兒子不這樣的,他很乖很聽話,自從老爺有意讓兒子跟秦家二房的女兒聯姻後,一切就開始變了。

尤其是秦笙去了國外後,她兒子就變得更加離經叛道,什麼染髮、逃學、抽菸喝酒,跟同學打架,通通都學了個遍,就唯獨不學好!

這一切都是因為秦笙!她恨極了她!

與此同時,南山別墅,傭人洋房。

秦笙早上起來就打了個噴嚏,剛洗漱出來的心雨見狀,忍不住打趣她道,“一大早就有人在想你,真讓人羨慕。”

秦笙摸了摸鼻子,笑了笑,“說不定是詛咒呢。”

心雨瞪大雙眼,“怎麼會!”

怎麼不會?

光是北城,就已經有好幾個恨她入骨的人。

不過秦笙沒過多解釋,只是說道,“剛才梅嫂過來說早餐已經準備好了,我們是在這裡吃,還是下去飯廳跟他們一起吃?”

“在這裡吃吧,我還想再跟你單獨聊聊天。”心雨笑笑說。

因為她決定今天就回飯店辭職,這樣就可以斷了她媽媽那種不切實際的念頭,順便也可以回老家躲躲。

她老家在窮鄉僻壤,估計追債的人也嫌棄,應該不會追到那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