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明濤早些時候拿著秦笙給他的酒店房卡,美滋滋地去了酒店套房裡等她。

然而秦笙沒等到,卻等來了幾個不速之客,嶽明濤一開門,那幾個人就把他摁在地上一頓暴揍,揍得他鼻青臉腫的,就差沒毀容。

嶽明濤自認拳腳功夫不差,但在那幾個人面前卻毫無還手之力。

“你們……是誰?”嶽明濤被打了也不懷疑秦笙,他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地盯著那幾個高大的男人,口齒不清地問。

其中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一腳踩住他的手背,嶽明濤立馬痛得齜牙咧嘴,冷汗直冒。

“你不用知道我們是誰,你只需知道,秦小姐不是你可以染指的人,以後見著秦小姐,記得繞路滾,否則……”

說到這裡,刀疤男加大了腳下的力度,嶽明濤登時痛得快要暈過去。

“否則,你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的命!”

刀疤男嗤笑著丟下這句話後才收回腳,然後招呼其他三個人一起離開酒店。

嶽明濤躺在地上動彈不得,但他滿腦子都是找出在背後指使的那個人,他要報仇!

……

距離自己在餐廳被秦沫瑤掌摑的事已經過去了三天,這幾天秦笙都有留意網上的輿論動向,奇怪的是,三天前在餐廳發生的事在網上無人討論,想必定是宋子瑜找人給封鎖了所有跟此事有關的訊息。

雖然這三天宋子瑜都不在北城,但他依然可以隻手遮天,控制著所有的輿論。

這讓秦笙有一絲絲挫敗感。

現在,她只能寄望於嶽明濤,希望他不要讓她失望才好。

但已經過去了三天,嶽明濤那邊也沒有動靜,一切都平靜如水,就像什麼也沒發生。

秦笙不知道的是,嶽明濤並非不想搞些動靜出來,而是他被人打成重傷,需要躺在醫院休養一段時間。

嶽東禮夫婦知道兒子在酒店無辜被打,都氣得不行,尤其是嶽東禮的妻子劉芸,她更是當著警.察的面揚言要把將自己兒子打成這樣的人挫骨揚灰。

嶽東禮夫婦雖然報了警,但有關的監控錄影一點也沒錄到有關歹人進出酒店的那一段,所以到現在,他們都不知道是誰打了他們的寶貝兒子。

更神奇的是,他們查了開房人的資訊,卻發現登記人用的份證是偽造的,因此線索也斷了。

嶽明濤不敢跟父母說此事跟秦笙有關,他要是說了,爸媽一定不會放過秦笙的,那他就更不可能得到秦笙了。

他想等自己的傷好了之後再去找秦笙問個清楚,以及找到幕後之人,以牙還牙。

這天嶽東禮夫婦去醫院的VIP病房看望完兒子後,在離開醫院的電梯裡,劉芸忽然問身旁的丈夫道,“老嶽,你說這事……會是秦笙那丫頭做的嗎?”

嶽東禮眉毛一挑,“秦笙那丫頭?”然後不等妻子點頭,就又不屑地笑笑,“不可能,她要有這樣的能耐找人來打我們兒子,早就找人打了,用不著等到現在。”

劉芸皺了皺眉,嗔道,“什麼叫有能耐早就找人打了?她有那麼恨我們濤兒嗎?小時候那事不過是小孩子不懂事鬧著玩而已,她要記恨到現在嗎?”

哪怕已經過去了多年,劉芸只要一想到那事還是忍不住氣惱,尤其是秦笙那已經去世的雙親,在那事之後非但要跟他們家斷絕來往,還執意將秦笙送到國外去,這根本就是把自己兒子當瘟神那樣嫌棄嘛,她能不氣嗎!

嶽東禮沒想到妻子的重點在這兒,而且明明是她自己先懷疑的秦笙。

不過他知道自己妻子的脾氣,於是連忙安撫道,“是我說錯話了,那丫頭的父母已經不在,她爸的公司又破了產,現在還欠下一個億的債務,她哪裡還有錢請打手來打人,你說是不是?”

劉芸這才臉色稍霽,“那不是她,又會是誰?在北城,誰還敢這樣對我們濤兒?”

嶽東禮先是嘆了口氣,說,“濤兒這些年也做了不少荒唐事,得罪過不少的人,我跟在後面幫他擦屁股的事沒少做,秦家對此也頗有微詞,要不是沫沫對我們濤兒死心塌地,恐怕這門婚事……”

“老嶽你提醒我了,濤兒被打住院這事千萬不能讓沫沫知道,她要是知道了,秦家也一定知道,那……”

當然,嶽東禮夫婦口中的秦家,指的是秦笙的大伯家,也就是秦沫瑤一家。

“放心,我早就吩咐過家裡的傭人,如果沫沫上門找濤兒,就說濤兒出去旅遊了,要過一段時間才回來。”

劉芸點點頭,“也只能這樣瞞著了。”

這時叮咚一聲,電梯到達地下停車庫。

嶽東禮夫婦出了電梯,婦取了車,便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