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安聲色冷酷道:“老實交代!否則來我房的,星河會施行宮刑的!我可是為你好!老實交代!”

司淮一聽到宮刑,兩眉皺起,他可是還要娶妻生子的人啊!這可不行,比死可怕多了!

他嘆了一口氣,只能老實道來:“我其實是想來借羨安姑娘的玉簪的……”

星河不解,問道:“借玉簪?”

司淮道:“我最愛的女子想要我做出一支世界上最美的玉簪,才肯嫁予我,我做了很多很多支卻沒有一支令她滿意,至今不願嫁予我,我今日看到羨安姑娘頭上的那玉簪,是我見過的玉簪中最為好看的,我想要來竊來仿照做一支,希望那姑娘可以同意嫁予我。”

星河聽得他的話,原來司淮還是個小情種啊!

白澤笑道:“這人怎麼像一個人?”

星河疑問道:“像誰?”

白澤看著星河笑:“就是我眼前這個痴情種啊!不覺得他跟你很像嗎?”

星河笑起來:“好像是有些相似。”

羨安看著星河,說道:“不如把這玉簪借他吧!”

星河皺眉,道:“可是這是我給你的定情信物啊!”

羨安笑道:“無妨的,就算沒有這定情信物,我還是依舊會陪著你的。”

星河問道:“真的?不騙我?”

羨安微笑:“真的。”

星河道:“那好,借他也可以,不過他要寫一紙借書。”

白澤笑:“放心,這個我最拿手!”

司淮看著他們,道:“搞什麼鬼?”

白澤笑:“只要你在這紙借書上按下手印,星河便會把玉簪借你,你願意嗎?”

司淮為了川川,刀山火海都敢去,難道還怕蓋個手印?

司淮道:“好!沒問題。”

按好了手印,星河從羨安手裡接過玉簪放在了司淮道手上,道:“玉簪你拿去吧!記得還回來!除了這是我與羨安的定情信物外,還是我孃的遺物。”

司淮看著星河的眼,他眼中有光亮閃動起來,他想起了自己的孃親,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孃親離開自己時,那一幕幕畫面依舊在眼前閃現,痛得他不能呼吸。

司淮聲音有些嘶啞,顫抖,道:“好!保證還回來,完好無損。”

星河對他笑笑,輕輕拍拍他的肩膀,我看著司淮的時候,感覺他身上有一種讓我熟悉的氣息,那種被尖銳的外殼所包裹的脆弱感,似曾相識。

沒有理由的信任感,從心裡鑽出來。

白澤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伸伸懶腰,道:“我要回去睡了,你們慢聊~”說完離開了。

羨安看著司淮漸漸消失不見的身影,道:“對不起,我讓你把你孃的遺物借了出去。”

星河看著她,淡淡笑帶著溫柔,道:“不礙事,我相信他會完好無損的還回來的。”

羨安笑道:“這麼相信他?”

星河道:“對!他跟我某些地方很像,沒來由地的我對他充滿信任。”

羨安問:“所以這是你在沙漠中放他一馬的理由嗎?”

星河道:“或許是吧……”

羨安對星河說道:“很晚了,我準備睡了,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