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喲喲!你還害羞啦!”白玉身體伏在早霜身上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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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的呈祥齋裡,白澤和星河兩人在划拳喝酒。

“哥倆好,三星照,四喜財,五魁首,六六順,七個巧……“

桌上地上都是“三月白”的酒罐,兩人喝得不亦樂乎,因為酒精的緣故,兩人臉頰變得微紅,星河不自覺打了一個酒嗝,口中都是酒精的味道。

“你看你的樣子真是醜絕人寰!哈哈哈哈!”白澤搖晃著手中的酒壺,嘲笑著眼前搖搖晃晃的星河。

“你說我,我還沒有說你呢!你的臉現在就跟猴子屁股一樣!哈哈哈哈!”星河說話聲微微顫顫,咬字不清地說道。

“欸!剛才青樓的那個女子長得甚是好看!看你剛才下手很輕,你是不是動心了?”白澤挑了挑眉,奸笑道。

“…….”星河沒有回答,因為他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說是也不是,說不是也不是。

“欸~你不回答就是預設了哦!”白澤搖晃手指,指著星河奸笑道。

“你用不說!我知道,人嘛!都喜歡漂亮的!我懂!我懂!”白澤擺出一副經驗老道的樣子說道。

“對了,聽聞燼滄出鞘則風雲變色,為何此番沒有如此?”白澤問道。

“燼滄雖是傳聞如此,但是卻有一段驅使萬劍的咒令,剛持劍之時,我不知為何劍身上有一段模糊不清的字令,原本只有幾個字,在我用劍斬殺人愈多之時,劍身上的咒令就越來越清晰,也許是血讓燼滄的生命得到了重啟,它喝的血越多,它似乎像人一般有了生命力。當咒令清晰之時,我便可以唸咒令,以燼滄為身,號令萬劍。不施咒令時,它也就是一把普通的劍罷了。”星河說道。

“原來如此!”白澤點頭道。

“這劍貪婪成性!它喜歡血的滋味,只有血可以喚醒它。”星河靠著桌子看著手中搖晃的酒瓶說道。

“這劍陰邪得很!當年八大門派在岐山之巔搶奪此劍,八大門派因此分崩離析,損失慘重,門派凋零。卻不知為何此劍現在竟然落在了你這個毛頭小子的手中。”白澤看著星河說道。

“我不知道,或許這就是我的機緣。”星河喝了一口酒,緩緩地說道。

“那早霜姑娘與你卻是如何?”白澤八卦道。

“她曾贈我一錠銀子,我感念她的’一錠之恩’,便救了她一命。她無親無故,我便帶她同行。”星河說道。

“她也很美,不如收入房中?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白澤嘻笑道。

“不,此生我只會與一人相伴,我只會愛一個人,不離不棄。”星河搖搖頭說著,他的腦海中出現了那個女子的身影,不知何時那女子早就在他心裡。

“你也是個鍾情之人!小老弟有出息!哈哈哈!”白澤說著說著,不勝酒力倒在了桌上。

“哎!怎麼醉倒了!我還沒問你玉佩殘片的事呢!酒力真差!看來今天還要揹你回去!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攤上你這個兄弟!”星河一邊抱怨一邊把白澤扛在肩上往回店鋪的路上走去。

星河揹著白澤,他看著天上的殘月,不覺嗤笑一聲,頓覺寒涼,多少這樣的日子自己一個人獨自度過,孤單寂寞如是,他轉過頭看了看靠在自己肩上的白澤,這玉面公子長得稜角分明,白玉通透一般的臉,甚是好看。他看著不遠處的“知之”牌匾,轉頭對沉睡的白澤說:“兄弟,快回家了。”說完繼續向店鋪走著。

“我還沒問你玉簪的事呢!你就這麼醉倒了!等你醒了,我一定要追問出究竟。”星河揹著白澤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