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人不是旁人。

正是這座琉璃織衣坊的掌櫃玉清雪。

只見掌櫃玉清雪和公子方厲明二人,一前一後的從二樓緩緩走下。

“諸位都想做什麼?為何每次鬧事都會在我琉璃織衣坊中?真當我這織衣坊是比武場地嗎?”

掌櫃玉清雪的表情很是不悅。

先前,她在二樓與公子方厲明以異姓姐弟相談甚歡。

正談到何時將方幼微請至此地,微微一敘之時。

便是聽到了樓下的動靜。

一出門,就是看到了這令人惱怒的一幕。

看到了自家掌櫃的出現。

躺在地上的涼玲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

直接起身,來到掌櫃玉清雪的身後。

在她的耳旁簡短的低語了幾句。

聞言。

掌櫃玉清雪輕輕點頭。

“此事的來龍去脈,我都已瞭解,今日本掌櫃的心情不錯,此事可以既往不咎,還請諸位散去吧。”

她的嘴上雖然是對著眾人說的。

其實,目的也只有一人。

便是想要讓大漢葉仲速速離去。

畢竟,方源和方雷是公子方厲明的家僕。

也不會主動招惹她們琉璃織衣坊的麻煩。

可對面的大漢葉仲也不是傻子。

自然是能夠聽出掌櫃玉清雪的言外之意。

“你就是這家勞什子織衣坊的掌櫃是吧,不知道的,我還以為進了什麼窯子呢!”

大漢葉仲伸著他那髒汙的手指,指向四周,嘲諷道。

“你看看你們的織衣坊裡,有幾個是男人?全部都是女人?怎麼?想要用美色拉攏生意?若是如此的話,那就別給本大爺裝什麼矜持!”

一聽此話。

不僅在場的涼玲等織衣坊的坊工面色一變。

就連那位掌櫃玉清雪的面色也是極為難看。

“本大爺我在離陽京中,什麼的女人沒有見識過?”

大漢葉仲繼續雙臂抱拳,譏諷道。

“那些娼婦一開始的時候,扭扭捏捏,這不願意,那不可以的,可當本大爺甩出幾張銀票的時候,她們恨不得張開雙腿,露出引人神往的美妙之處,讓我玩個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