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本來就靠的近,他沒怎麼用力,就將她帶入了懷裡。

他的外套很寬大,身上泛著淡淡的冷香,林沫靠在他懷裡,覺得暖和了不少。

正好徐懷深從門裡出來,修長挺拔的身影往他們身旁一站,語氣怪怪的說道:“這才十月的天,到了晚上就像寒冬,你說豈不奇怪?”

“……”沒人回答他,他就像是在對著空氣自言自語。

林沫縮在容烈懷裡,聽言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下容烈的臉,卻發現這個角度,正好能欣賞到他完美的側臉。

這線條,這輪廓……簡直是上帝最完美的傑作。

而且這男人的鼻子,怎麼可以這麼好看?

這張臉無可挑剔,要是拿來做整容宣傳,肯定能吸金一大筆!

徐懷深又道:“天有異象,人要作妖啊!萬年鐵樹要開花,就像母豬要上樹,攔也攔不住啊!”

林沫聽不明白,虛心求教,“徐醫生,什麼萬年鐵樹要開花,跟母豬上樹有什麼關係啊?”

最重要的是,母豬會上樹嗎?

徐懷深雖然不如容烈這般冷情冷性,卻也並不好接近,天生自帶拒人千里之外的氣場。從他嘴裡說出這些言論,著實顛覆又怪異。

“呵呵。”徐懷深側目看了她一眼,一臉的高深莫測,“天機不可洩露,不可洩露。”

林沫:“……”

她聽不懂,索性也不想去理解了,倒是想到一件事兒,抬頭問容烈,“我們真的去吃燒烤嘛?”

容烈低頭,下巴蹭過她的頭頂,“你不是要吃?”

“我是要吃,你也去吃嗎?”林沫實在沒辦法想象,容烈這樣的人,坐在燒烤店裡會是什麼畫面?

想必,他活了這麼久,也沒吃過燒烤吧?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想去吃,我可以自己去吃。不用勉強的。”

女孩的臉在燈光的照耀下更顯白皙無暇,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裡彷彿藏著墜落的星子,泛著動人的光芒,粉唇一張一合的說著話,還習慣性的會用牙齒輕輕咬住下唇,等著他的回答。

男人的心像是被羽毛輕輕掠過,有些癢癢的。

握著她的肩膀,將她往懷裡帶了幾分,低低地道:“不勉強。”

林沫點頭,“那我可以叫上朋友一起嗎?吃燒烤人多才熱鬧。”

容烈沒說話,但是表情似乎不太對,漆黑的雙眸更是盯的她心裡一陣發毛,林沫開口解釋,“不叫別人,就甜甜和阮稚,行嗎?”

“可以。”他終於開了金口。

“太好了。”林沫開懷,眉心舒展,立刻掏出手機給阮稚和簡甜發了訊息。

簡甜:“我馬上過來!”

阮稚:“我還有十分鐘下班,可能去不了了。”

冷仲將車開了過來,林沫回頭對容烈道:“阮稚還沒下班,我們順路去接下她好不?”

“不好。”容烈將她塞進車內,回頭衝還站在那的徐懷深道:“你去接。”

徐懷深:“……”

等車走遠,徐懷深才搖頭嘆息了聲,道:“小心眼,記仇怪啊。”

他不過就是把他比喻成了萬年鐵樹和母豬而已,至於麼?

車門剛一關上,林沫就看見青木走了出來,正朝徐懷深走去。

她輕吁了口氣道,“真是好險。”

回頭發現容烈正幽幽的盯著自己,便解釋了一句,“我是說林雪。要是我比她晚一步來,說不定青木這事兒就黃了。”

畢竟青木那麼好色,要是真被林雪迷惑了,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