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是有多笨?

林沫閉了閉眼睛,放下了手,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是我。但是你別想找我麻煩,那晚是你心甘情願的。”

“我心甘情願?”容烈淡聲反問。

“是啊,你一個大男人,那玩意兒長在你身上。你不心甘情願,我還能強迫你不成?”林沫頓時覺得理直氣壯,可說完又覺得自己好吃虧。

如果兩次都是她被佔便宜,太虧了。

“林沫,這話你也好意思說出口?”容烈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了一些紅色的鈔票,“這些你還認得?”

林沫掃了一眼,目測那應該是那晚她氣不過,丟在床頭的幾千塊。

“認得。”

“什麼意思?”容烈幾乎將她逼到車座角落。

林沫避無可避,只能老實招了,“那晚是我睡了你,那是我對你的補償。”

“補償?”男人眯起眼睛。

幾千塊的補償?是他太廉價,還是他令她不滿意?

這補償,更像是羞辱。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林沫只好繼續往下說,“對啊,補償。補償你的身心。”

“幾千塊?”

“啊?我當時是想多給一點的,但是我錢包裡就這麼多現金,所以……”

“那現在呢?”

“什麼?”

“昨晚,怎麼算?”男人逼視著她的眼睛,一幅要把賬算到底的架勢。

林沫張了張嘴,“昨晚……算你的。”

“也好。”容烈笑了笑,忽然整個人都壓過來,唇貼到了她的耳邊,“我覺得還可以再來一遍。”

“???”

“昨晚我沒有發揮好。”

“……”車內靜默幾秒,半晌,聽見林沫憋出一句,“容先生你好騷。”

正在前面聚精會神開車的冷仲,忽然聽到從後座傳來的容烈的低笑聲,手抖了一下。

剛才是他的錯覺麼?

爺竟然笑了?還笑的如此開懷?

他跟了爺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見。

……

醫院。

林景彤果然骨折了,幸而不是很嚴重,可依舊打上了石膏。

躺在病床上,林景彤依舊氣憤難當,“林沫這個賤人,都是她唆使的,那個什麼容爺什麼冷先生都中了她的迷惑,一個個都像哈巴狗一樣的圍著林沫轉!”

謝舒雅原本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聞言大驚失色,連忙起身去捂林景彤的嘴,“小祖宗,你可少說兩句吧,不怕被別人聽到嗎?”

林雪已經關上了病房的門,重新折回來,也是神色謹慎,“景彤,收斂些吧,容爺不是我們能得罪的。”

林景彤拉下謝舒雅的手,一臉的幽怨,“那就這麼算了嗎?林沫這是要騎在我們頭上拉屎了,今天斷的是我的手骨,明天可能就是腦袋了!媽,姐,你們甘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