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部分人都站到了林沫那邊。

林文謙觀望著風向,在心裡冷笑,他好不容易收攏的這些人心,到底抵不過一個容爺。

這些人說的冠冕堂皇,實際上還不是因為懼怕容烈。

他冷呵了聲道:“醜話可得說在前面,青木大師可不是那麼好請的,你誇下海口卻請不來真神,又該怎麼辦呢?”

“那我便不再爭這董事長的位置。”

……

結束會議,冷仲要先離開,離開之前去問林沫,“林小姐,您要跟我一塊回去嗎?”

林沫搖頭,“我要去看我哥,謝謝冷先生。”

冷仲似乎想說什麼,可終是什麼都沒說,離開了林氏。

“沫沫,我們陪你去巡捕局。”容植四個走過來,道。

林沫點點頭,五人一塊到了巡捕局。

林淮已經錄完了口供,只是還被關著。

林沫想保釋,卻聽巡捕局裡的人說:“林淮確實有很大的嫌棄,在事情查清楚之前,他還不能離開這裡。”

“他有什麼嫌疑?”

“根據林文謙提供的證據來看,林霄去世的當晚,林淮確實回去過。”

“證據?”林沫有些怔愣,她不知道林文謙手裡竟然有所謂的證據,“是什麼證據?”

“一段監控錄影。”巡捕點到為止,也沒說太多。

林沫在一間冰冷的審訊室裡見到了林淮,容植他們四個站在門外沒有進來,“沫沫,你們聊,我們在外面等你。”

“嗯。”林沫點了下頭,門便被關上了。

林沫在林淮對面坐下來,兩人之間隔著一張桌子。

頭頂是明亮的燈光,林沫一眨不眨的看著林淮,打量著他的臉,“哥,你瘦了很多。”

林淮笑笑,“沫沫也是,我不在的這段日子裡,你一定受了很多苦。”

“我還好。”林沫眨眨眼睛,“最起碼我有容植他們,怎麼也不會過的太差,哥你總是一個人,這些日子沒少吃苦吧?”

林淮比她大四歲,從小就護著她。

林沫小時候調皮,有一次不小心將爺爺收藏如寶的名畫弄壞了,嚇得躲在林淮身後不敢出來。

最後爺爺生氣發問,林淮擔下了責任,替她捱了罰。

他們一起長大,類似於這樣的事情發生過不知道多少次,可林沫卻只對這一件事記憶猶新。

在林沫的心裡,林淮真的是她的親哥哥。

林沫在巡捕局呆了挺長一段時間,才離開,回去的路上,她坐的容植的車。

容植見她心事重重的樣子,就不停的說話逗她。

林沫扭頭看他,“容植,你別逗我了。我在想事情。”

“是在想林氏嗎?還是林淮?”

“都有。”林沫靠在座椅裡,雖然想了很多,卻沒有頭緒,甚至還有點茫然,“你說我該怎麼才能請到青木大師?”

“這個簡單啊。”

“簡單?”林沫嗅到了一絲不尋常,側頭看他,“怎麼簡單了?他可是世界頂尖設計大師,多少人捧著錢都找不到他呢。哪有那麼簡單的,難不成你認識他?”

容植笑笑,“我倒是不認識,但是我知道有個人認識。”

林沫腦子裡也閃過一個人,“你說容烈?”

“嗯。”

“容烈竟然認識青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