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比暴君還暴君(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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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烈剛洗完澡?門外有傭人敲門?"先生?容少爺來了?在樓下?"
"什麼事?"容烈擦乾頭髮?修長的手指輕輕繫好睡衣的腰帶?站在櫃子前?從裡面拿出一瓶紅酒?漫不經心的起開瓶塞?
"容少爺是來找林小姐的??"
紅酒倒入酒杯?色澤鮮豔(yù滴?那隻修長的手端過酒杯?抬起至唇邊輕輕抿了一口?"告訴他?我這裡沒有他要找的林小姐?叫他滾蛋?"
"是?"傭人應了一聲?趕緊離開了?
不一會?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到了門口時卻又放輕下來?
而後?敲門聲伴隨著容植小心又討好的聲音響起?"七叔?是我?"
"??"
"七叔?你睡了麼?"容植站在門口?連同表(qíng都是格外小心的?
他從小到大?最怕的就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林沫?另一個就是他的七叔?
"??"門裡沒有響應?一片寂靜?
門就在面前?可容植不敢去推開?躊躇了下道?"七叔我知道您還沒睡?我不是存心來打攪您的?我是來找沫沫的?我就給她送個東西就走?絕對不多留您放心?"
門開了?(shēn著玄色睡袍的男人出現的同時?一股凜冽的寒意迎面(bī來?
容植趕緊站直(shēn子?精神抖擻的喊了一聲?"七叔?"
容烈就站在門裡?玄色睡袍也遮掩不住他高大結實的(shēn材?俊朗的眉宇間微蹙著不耐?深黑的眸輕掃了他一眼?道?"我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
"不可能?"容植道?"沫沫這幾天不是都住您這兒嗎?好七叔?您就讓我見她一面成不成?我只要把東西給她就走?"
容烈(xìng子冷清?(shēn上又有怪病?從來不喜歡(rè鬧?這麼多年一直都是一個人獨居?除了近(shēn伺候的傭人?不喜外人同居?
容植深諳這點?趕緊解釋?
大概是他臉上的真誠打動了容烈?這回他倒是沒有再堅決的說林沫不在?而是垂眸掃了眼他手裡拎著的東西?問?"什麼?"
容植趕緊把東西提起來?"紅棗蓮子羹?"
見容烈輕的挑眉?容植趕緊又加了一句?"我親手熬的?"
容植瞥見他手背上的一塊紅痕?"為了熬這個?燙傷了?"
容植有些不好意思?"嗐?這點小傷沒什麼的?為了沫沫都值得的?"
"??"容烈微眯起眼睛盯著容植看了半晌?直到看的容植心裡七上八下的發毛?才忽然開口道?"給我吧?"
容植?"???"
見容烈伸手過來?還是乖乖的把那湯遞了過去?末了還忍不住加一句?"一定要給沫沫哦?她這幾天都瘦了?"
"嗯?"容烈面無表(qíng的應了一聲?
"那我走了?七叔晚安?"容植乖乖巧巧的行了禮?轉(shēn(yù走?卻又似想到什麼般的駐足回首?"七叔?我能問您一個問題麼?"
"問?"容烈還是那副表(qíng?他向來如此?言簡意賅?從不多說廢話?
容植其實(tǐng害怕的?可還是壯著膽子問出口?"您??為什麼要收留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