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白薇說錯了。

她以為徐夫人對她的虛情假意,恰恰是對她最真摯的一份感情。

可惜的是,她被嫉妒矇蔽了雙眼。

除了徐懷深和阮稚之間令人豔羨的愛情,再也看不見身邊的其他真情。

徐懷深頓了頓,道:“媽,三年前,我和白薇沒有在一起過。”

徐夫人一怔,“什麼?”

“三年前她給我下Y,我沒有碰她。”徐懷深道,“這是她自己說的。”

徐夫人有些疑惑,“可是她的孩子……”

“是那個綁走了阮萌和楚風的男人的。”

“什麼?!”徐夫人過於震驚,乃至於腳步都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

雖然是徐懷深親口所言,可徐夫人仍然覺得難以置信。

“這是那個男人說的,白薇自己也承認了。”徐懷深淡淡道。

徐夫人腳下一陣發軟,往後退了好幾步,跌坐在了沙發上。

她的手指緊緊的捏住了沙發椅背,對徐懷深所說的很難消化。

她一直以來,認定的最完美,最能配得上她兒子的女人,竟然是這樣齷齪不堪的一個人?

而且,這三年來,白薇一直在利用徐夫人對此的愧疚。

細想來,這三年裡的每一個相處瞬間,徐夫人此刻都覺得毛骨悚然。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她一連說了幾聲太可怕了,手都在忍不住的發抖。

她的手忽然被一隻柔軟溫暖的小手握住。

徐夫人一愣,轉頭看見阮萌的那張天真無邪的小臉,怔住。

阮萌緊緊的抓著她的手,道:“媽咪說,害怕的時候握住別人的手,就不會害怕了。”

徐夫人一把抱住阮萌,泣不成聲。

白薇和她的情夫,終究得到了法律的制裁。

阮稚因為身上的傷,被徐懷深摁在家裡休息了一個多月,人都快閒出屁了。

加上徐夫人把楚風和阮萌接回家了。

白天她一個人在家,簡直閒的發黴。

好在,還有林沫給她打影片,聊天解悶。

“稚稚,你用了我給你的那個祛疤膏了嗎?”電話裡,林沫問。

“用了。”阮稚把臉湊到螢幕前給她看,“一點疤痕都沒留下,很好用的。”

“嗯嗯,我之前受傷也用這個,特別好使。”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

話題不知不覺就轉到了婚禮上。

林沫昨天剛參加了一個朋友的婚禮,回來後很是感慨。

現在當著阮稚的面又感慨了一遍,末了忽然問:“稚稚,你和徐醫生的婚禮,打算什麼時候辦了?”

阮稚臉一熱,道:“好好的怎麼扯到我身上來了?”

“這不是就你沒辦婚禮了嗎?”

“怎麼就我了?簡甜不也沒麼?”

林沫頓了頓,“我是不是沒告訴過你?”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