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車疾馳而來,堪堪停在了她們的面前。

車門開啟,兩個彪形大漢走下來,氣勢洶洶的。

阮稚下意識覺得來者不善,一把抱起阮萌就往院子裡跑。

那兩個男人也趕緊跑上來,幾步攆上,一左一右拉住了阮稚的胳膊。

“你們要幹嘛?”阮稚驚的叫起來。

隨後,她和阮萌被塞進了車裡。

汽車揚長而去……

醫院。

徐懷深到時,並沒看見楚風的身影。

他去查了醫院的住院記錄,裡面也沒有楚風入院的任何記錄。

徐懷深長眉皺起,他站在電梯裡,給阮稚打了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他又給家裡的座機打。

沒人接。

就在這時,徐懷深的電話響了。

他擰著眉掃了眼螢幕上的備註,摁了接聽鍵,將聽筒放在耳邊,“白薇。”

“懷深,楚風在我這裡,你想見他嗎?”

徐懷深沒說其他的,只問她,“你在哪裡?”

“徐公館。”白薇報了地址,直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徐公館,是徐家祖上留下的公館,已有百餘年曆史。

現如今,是一座展覽館。

徐家的人,也很少過去,一般都是有專門的傭人去打掃。

白薇怎麼會有那裡的鑰匙?

徐懷深驅車離開醫院,撥通了徐家老宅的電話。

電話是家裡的傭人接的,徐懷深張口就問:“我媽呢?”

“夫人出去了,說是約了白小姐一起吃飯,還沒回來呢。”

“知道了。”徐懷深結束通話了電話,加快車速,駛向徐公館。

徐公館所在的這條老街,到了晚上就格外的寂靜。

徐懷深的車一路駛來,很少碰到行人和車輛。

而此刻,徐公館內。

阮稚的額頭、眼角、嘴角乃至脖子上,都佈滿了可怖的清淤。

她的雙腳被繩子綁在柱子上,絲毫動彈不得。

另一邊,徐夫人也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