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承載著徐懷深無盡的怒火。

他在宣洩,在懲罰。

似乎以這樣的方式弄疼她,就可以為白薇報仇。

阮稚掙扎著,可她的力道壓根不是徐懷深的對手。

最後只能無力的軟在他懷裡。

是了。

她輸了。

從一開始,她就輸了。

她鬥不過徐懷深。

就像現在,她像一條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無還手餘地……

不知道多久才結束。

阮稚的淚水早已模糊了雙眼。

在徐懷深鬆開她的那一剎那,淚水從她眼眶中流出,在她臉上留下兩道淺不可察的痕跡。

徐懷深也未逗留,似乎也不想多看她一眼。

手指扶著門框,埋首在她頸子裡粗重的呼吸片刻。

“阮稚,你不是敏感,你是冷血又心狠。”

他的聲音,徐徐飄進她的耳朵裡。

“我從未見過像你這麼冷血狠心的女人。”

丟下這一句,徐懷深沒有看她,起身離開。

他的腳步看上去有些虛浮。

直到他走出房間,阮稚才似被抽走了靈魂的軀殼,軟軟的跌坐在地上。

……

林沫查出來的結果,稚愛e家是個很正規的公司。

同時也非常的人性化,公司老總是裝修工人起家的,所以建立公司的理念也非常的友好和善。

容爺的訊息不會有錯。

算是徹底打消了阮稚心裡的顧慮。

阮稚要上班了。

這兩天,在忙著給阮萌找幼兒園。

別墅區裡就有一個,但是價格過於昂貴。

阮稚還在物色。

連續兩天,徐懷深早出晚歸,和阮稚碰面的機會幾乎為零。

自從白薇來過的那天晚上,他們之間就回到了冰點。

沒有任何接觸,沒有任何交流,連面都不會碰。

阮稚只跟阮萌說話,徐懷深也只跟阮萌說話。

所以,阮萌似乎成了這個家的中心點。

阮稚做好早飯,抱著阮萌過來吃時,徐懷深已經走了。

門鈴響起,阮稚去開門,發現是穿著幼兒園制服的工作人員。

見到她就露出微笑,特別友好熱情的道:“你好,太太,我們是七彩幼兒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