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徐懷深每日都會過來。

一待就是好久。

阮萌和他已經混熟了,一聲一聲徐叔叔,叫的那叫一個親熱和自然。

徐懷深也很疼阮萌,像父親疼女兒那樣的疼。

此刻,徐懷深抱著阮萌站在房門外,小傢伙就摟著他的脖子,小手在他臉上胡作非為。

可徐懷深的注意力,卻全然放在房間裡面,正在收拾東西的阮稚身上。

林沫站在旁邊,一臉的不捨,“真要走了嗎?”

阮稚將衣服從櫃子裡拿出來,疊好,整整齊齊的放進行李箱裡。

聞言,她抬起頭來,“也住了好多天了,是該走了。”

林沫一臉的難受,“也才沒幾天而已,反正我家大,能住的下。你和萌萌可以一直住的。”

阮稚笑著說:“我再住下去,容爺要轟人了。”

阮稚在的這幾天,林沫什麼也沒幹。

每天就是陪著她。

要麼就是叫人過來給她兩做保養,要麼就是拿個遙控器,線上購物。

這幾天的日子,可謂舒坦。

可是容烈可慘了。

工作回來,想抱抱老婆。

老婆在阮稚那裡。

飯後想牽老婆的手散散步。

老婆在阮稚那裡。

睡前想親親老婆。

老婆還在阮稚那裡。

容烈這幾天,感覺都枯萎了。

“他敢!”林沫兩手叉腰,“你就放心住著吧,住一輩子都行。”

阮稚失笑,“那更不行了。”

“為什麼啊?”

“我不能破壞別人的家庭啊,要真那樣,容爺恐怕要宰了我。”

“哎呀,不會的……”林沫開始軟磨硬泡。

林沫是真的很想讓阮稚留下來,列出各種專案。

“稚稚,我們明天去果園摘果子吧?帶上萌萌一起?”

“不去。我得走了。”

“那要不然明天我們去看電影?我們兩都好長時間沒單獨相處過了。”

“沫沫,你還是跟容爺去吧。”

“稚稚……”

“沫沫,我這一次,不會走了。”

林沫眨眨眼,“真的?”

“嗯。”阮稚頓了頓,下意識的朝門口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