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稚抽回手,“你打不好這場比賽,就不要來見我了。”

“師父……”秦飄哀嚎。

可阮稚已經頭也不回的進了登機口,走了。

秦飄還站在那,揮著手。

直到再也看不見他們的身影了,秦飄才放下手,很是幽怨的自言自語,“哎?我師父好狠的心哦,就這麼丟下我就走了,都不帶回頭看一眼的哦?”

……

飛機平穩後,阮萌就在巨大的轟鳴聲中睡著了。

阮稚也昏昏沉沉的,靠在座椅上,有點昏昏欲睡。

她睡的並不沉,相反始終覺得有點難受。

模糊中,好像覺得徐懷深起身離開。

但她沒有睜眼去看,繼續閉著眼休息。

過了會,有人叫她。

“女士。”

阮稚睜開眼,發現站在面前的,是一名空姐。

空姐禮貌的道:“女士,您有什麼需要嗎?”

阮稚是不想麻煩別人的,但是她實在是太難受了。

並且剛飛了半小時,她就已經這麼難受了。

很難想象,剩下的三個多小時的飛程她該怎麼熬。

於是就跟空姐說了暈機。

空姐是空著手過來的,這個時候卻像是變魔術似的,從口袋裡拿出了幾顆話梅糖,“吃點這個看看吧,或許會有所緩解?”

阮稚總覺得,空姐像是提前準備好似的。

但她沒多問,也就是一瞬的奇怪感覺,並沒深想。

伸手接過話梅糖,“謝謝。”

“不客氣。”

空姐離開。

阮稚將糖紙剝開,把那顆話梅塞進了嘴裡。

酸酸甜甜的味道立刻在味蕾上散開,頭疼暈眩的厚重感好像一瞬間被驅散開,整個人都舒服了不少。

身體沒那麼難受了,心情也變得輕鬆不少。

阮稚緊皺的眉心鬆開,嘴角也不自覺的微微上揚。

這個時候她才注意到,徐懷深的位置上空蕩蕩的。

看了一會,瞥見從機艙那頭走過來一個高大的身影。

正是徐懷深。

看樣子是從洗手間裡出來的。

阮稚趕緊低下頭,佯裝休息。

……

阮萌睡了一路,飛機落地時才醒過來。

小傢伙趴在窗戶邊,一臉好奇的看著底下的城市。

阮稚摸摸她的頭髮,聲音溫柔,“萌萌,我們到了。”

三年前離開的時候,阮稚就沒想過再回來。

因此,她一走,就跟這裡所有的人都斷了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