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覆,不知道打了多少遍。

明朗的眉心幾乎要擰在一起,他正要過去,卻見阮稚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她繞過沙發,抓起桌上的一串鑰匙,就朝門口走去。

明朗他們還沒反應過來,阮稚就已經出了門。

等他們追到門口,就看見阮稚驅車離開。

小海這才驚覺:“阮小姐拿的好像是我的鑰匙。”

明朗拍了下他的肩膀,“待在這兒。”

然後,自己也上了車,驅車跟上阮稚。

阮稚的車,一路開到了徐公館。

但徐公館是空著的,裡面一盞燈都沒亮。

阮稚沒下車,又開走。

明朗一路跟著,到了徐家別墅區外。

他看著阮稚的車開進去,看著停在了徐家門口,他跟著下車。

“阮稚。”明朗伸手,攥住了阮稚的手腕,“我們走吧。”

來這裡對阮稚來說,等同於自取其辱。

“徐懷深會回來找你的。”明朗勸道,“我們先回去。”

阮稚回頭看向他,眼眸裡有堅定,“我等不起。”

她是真的等不起。

也等不了。

多等一刻,就多一分未知。

一整天了,徐懷深還沒有出現。

這不正常。

阮稚不知道,她再繼續等下去,會等到什麼樣的結果。

觸及到她眼底的神色,明朗眉心幾乎擰斷,沉默了幾秒後,他鬆開了手。

阮稚摁響了門鈴,很快就有門房走過來,隔著鐵欄門問:“你找誰?”

“我找徐懷深。”

“少爺沒回來。”門房回答說。

阮稚問:“他去哪兒了?”

門房搖頭,“不知道。”

說罷,就沒再理阮稚,轉身走了。

“阮稚。”明朗喊她,“走吧。”

可阮稚站在那,卻像是沒聽到他的聲音似的。

夜色下,她身影單薄,可瘦弱的骨子裡卻仿若透出一股堅韌的倔強來。

“你站在這裡等,也不一定能等得到。”明朗說,“現在你最想做的是找到徐懷深,我來想辦法幫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