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喜歡。我怎麼可能喜歡徐懷深?怎麼可能啊!”

明朗看了她一眼,“你重複了好幾遍。”

阮稚:“……”

“就是不可能嘛。”她說著,卻眼神閃爍。

明朗抿唇,沒再問,而是將話題扯到別的地方去了。

可是這個問題,卻像是一顆種子,徹底的在阮稚的心裡種下了。

乃至於之後的一個星期裡,阮稚時不時就會想起明朗問的這個問題。

她喜歡徐懷深嗎?

喜歡嗎?

怎麼可能!

她怎麼可能會喜歡徐懷深?

他們又不熟?

而且,他們都沒怎麼在一塊相處過。

對徐懷深,她瞭解的少之又少。

同樣,徐懷深對她也是如此。

阮稚使勁的給自己灌輸思想:我不喜歡徐懷深,只是對他有心理依賴而已。至於為什麼會對他有心理依賴,大概是因為……徐懷深他是一名醫生!

對,就是因為他是一名醫生!

所以阮稚才會覺得,他很厲害。

這只是一種心理暗示而已,很正常。

阮稚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將明朗的這個問題消化乾淨。

而與此同時,她也在網上找了好幾個房子。

抽空去看了,都達不到她理想中的樣子。

這件事,很快就被明朗知道了。

最後,阮稚被塞進了他的別墅。

那是去年,他就想送給阮稚的別墅,雖然是明朗的名字,但是是完全給阮稚的。

因為阮稚一直不要,所以也一直空著。

這次機會來了,明朗直接讓人給她搬了家,然後把鑰匙送到了她手上。

阮稚面對既定事實,只好答應,“那就當是我租的吧,每個月的租金,您從我工資里扣就行。”

“嗯。”明朗知道,這是阮稚做的最大的讓步了。

要想讓她安安心心的住著,這就是最好的辦法。

晚上,阮稚回到別墅。

果然搬到一個新地方,有很多的不習慣。

她先是樓上樓下的逛了一圈,而後推開二樓陽臺的窗戶,站在露臺上看星星。

院子前,一輛汽車駛來,靠近後慢慢的減速,之後,駛進了隔壁的院子裡。

周圍的路燈明亮,阮稚沒看清車牌,但卻看清了那個從車上下來的男人,腦子一充血,下意識的喊出聲:“徐懷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