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楓坐在監視器前,緊緊的盯著畫面。

玉七爺的出場,必須要驚豔,這是影片中最亮的一個亮點!不但演員的形象要過關,對於氣質的把握也要精準到位。

這時,秦意可出場了。

她穿著旗袍,燙著那個年代特有的髮式,出場時慵懶的語調,把一個女人沉穩大氣的一面展現得淋漓盡致。

都什麼時候了?鬧事兒的打過來了啊!砸場子啊!

可是她呢,不慌不忙的問了一句,站在二樓向下看的時候,頭微微一偏,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樓下的人,緊接著輕笑了一聲。

多麼的不屑和輕蔑,彷彿在看什麼笑話一樣。

面對狼藉和危機,這女人還能笑得出來,可見她的膽識。

秦意可下樓來了。

一個穿著旗袍的美麗女人,搖曳生花,顧盼生輝,她站在那裡,彷彿就是世間最美的一道風景。

香風襲來,玉七爺已經站到了樓下,看著鬧事的三人。

三人初見玉七爺,被她的姿色震得有些回不過神來。江湖傳言,玉七爺最大的傷招就是她的美色,以前還覺得有些言過其實了,現在見到真人,才覺得名不虛傳。

“鬼眼阿濱讓你們來的?”

聲若黃鸝出谷,領頭的人做了一個吞嚥的小動作。

李玉楓連忙讓三號機湊過去,拍一個近景。

“並不想與七爺為難,但是你收留了我們老大的仇家,這事兒怎麼說。”

秦意可紅唇微揚,突然臉色一變,抬手就給了說話這人一巴掌。

拍這段的時候,兩人事先溝透過,打是要真打的,不過秦意可要掌握好力道和方向,打狠了演員受罪;打輕了沒有導演要的那種效果。萬一再打歪了,又得從新拍。

這一巴掌,無論力度和角度,都剛剛好。

“卡,過了!”

李玉楓很滿意,真的是再滿意沒有了,拍攝出來的效果可以說是無可挑剔。

導演這邊一喊停,秦意可就立刻上前詢問演員,“沒事吧,打疼沒有?”

這位演員雖然不是群演,但他也只是眾多的無名配角之一,所以面對秦意可的詢問還是有點受寵若驚的意思。

“沒事沒事。”演員嘛,不管是打人,還是捱打,要的就是一個真實。況且秦意可的力道收得很好,看似大力,但實際上真的不疼。

李玉楓和製片人對這一組鏡頭也是非常滿意的。

“她這個骨相啊,長得好。臉小上鏡。”美人在骨不在皮。

“是不是有這個感覺了。”

“我覺得可以,確實是拍出劇本里寫的那種感覺了。”

李玉楓點頭,“好了,下一條!”

下一條就是打戲了。

因為玉七爺打了鬼眼阿濱的人,來鬧事兒的這三個人很不服氣,但是眼下還不到撕破臉皮的時候,所以他們打算忍氣吞聲,下次再把場子找回來。

可惜玉七爺是什麼人,她是個霸道的女人,不會任由別人在自己的地盤撒野。當下讓人守住出口,不允三人離開。

“你敢砸我的場子,就應該做好心理準備。鳳來樓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話音剛落,鳳來樓裡突然多了好多拿著傢伙的家奴,氣勢洶洶的站在了大廳裡。這些人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好像鳳來樓的犄角旮旯裡面都藏著人似的。

三個人對看一眼,這才知道自己上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