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林看到這一塊石頭略微驚訝的說道“哎喲,他真是不得了,是一塊田黃玉啊!那麼大的個頭,還真是少見。紋路也很正宗”隨後走過來用手摸了一下“質地緻密、細膩、溫潤、光潔,透明度處於將透未透“中庸”的狀態,應該是價值最高那一種,而且,油滑透光,純淨上等,恐怕真的是價值不菲。”

“哼,說的那麼多,跟我拍到的幽靈石相比,哪個更貴呢”何雲雪聽到鄭林的讚美有些不服氣的問

“別怪我潑你冷水,你這塊幽靈石跟田黃玉的差距猶如祖母綠和普通玉石,田黃玉被稱為帝石、石中之王,

在華龍國中有著特殊地位,多半是用來製作帝王的玉璽,而且它產量特別少,產出的大塊更是滄海一慄,所以你知道這田黃玉價值是有多麼不菲了吧。

如果拍賣會出現這一塊的話,那我保證根本不需要進行競拍,因為無論如何競拍,最終都贏家只會是它”

何雲雪聽完鄭林的分析後,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她沒想到這塊田黃玉的價值竟如此之大,正當她想要大聲讚歎這塊田黃玉時,突然想起了另外一個問題。

“那你說的從車禍中救出的生命在哪呢?”

“不就在這兒嗎?如此珍貴的生命要是死在那場火焰中不是太可惜了嗎?”鄭林指向黃田玉

“那車裡面的人呢?”

“當然還在車子裡面啊,我當時急著去救玉石,哪有時間去管這種無關人等啊”

何雲雪原地石化了

片刻後,後臺傳來一聲吼叫,“有人不去救,去救一塊沒有生命的玉石,你有人性嗎?我真是沒想到,你的心竟然如此冰冷, 冰冷到喪心病狂的地步”

鄭林漠然的看著她說:“我憑什麼要救那人,那一些你幫助了他,他反而會反捅你一刀的人有什麼好救的。”

“你憑什麼說那些人會反捅你一刀?”何雲雪急問道

“你說不說憑什麼?憑什麼!你憑什麼這麼說啊?你就是個冰冷的傢伙,這一怎你不用否認!是我何雲雪瞎了眼,看錯了你!”

“看來你生活在京都,生活真的很安逸啊,竟如此單純。好吧,那我告訴你,我憑什麼這麼說”鄭林被何雲雪那高分貝的叫喊弄得煩躁,帶著一絲憤怒回答道“死在車裡的人名字叫刀疤張,他是陽月市第一家族鄭家的三少爺鄭雲天的得力助手,同時他也是我那親愛的三哥安排在我身邊的棋子”

“他在我15歲時進入到我生活,那時我還在鄭家過著逍遙快活日子,他是我眾多保鏢之中的佼佼者,他辦事麻利,從不拖泥帶水。他的優秀戰績讓他很快就在我身邊辦事,成為我的心腹。但當我的父親因為車禍死亡,我大伯成為族長後,刀疤張他終於撕開他那虛偽的面具,在家族大會上,他說了他在我身邊五年時間裡我做出的那一些混蛋事,甚至還有些是編造出來的”

“透過這些所謂的證據,我大伯和三哥終於可以將我這個廢物從鄭家踢出去。從此我的大伯掌握了整個鄭家,而我只是一個被人隨之廢棄的垃圾罷了”

“現在你告訴我,我憑什麼不能說那個背後捅我一刀傢伙?憑什麼?憑什麼!”

鄭林憤怒的質問道。

鄭林從桌上拿起了銀色的狐狸面具,握在手中憤恨的自言自語道

“沒錯,他就像只狐狸一樣,先將自己偽裝的像是一隻忠犬,然後趁自己主人不注意,瞬息之間反咬一口。讓人回想起來依舊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說著,鄭林手中的狐狸面具,從手拿的方向開始出現裂痕,越來越多,越來越密集,最後“撲哧”一聲化為一片片鋒利的碎片落在由黃木製成的茶几上。

鄭林將頭轉向何雲雪,此時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冰冷,冷得如刀鋒般可以刺穿他人,被鄭林這一看何雲雪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女人,你還沒有資格質問我”

“還有,這種人死不足惜”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能在這渾濁的如一灘死水一般的京都裡,還保持這點善心的呢?大!小!姐!”

就在鄭林打算繼續諷刺,何雲雪那多餘的善心時,他的手機鬧鐘響起了。

“別再問這問那了,我們可以開始第三場玉器拍賣了,這一場由我來親自作為拍賣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