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

見宋玉忽然這麼說,屋內其他三人都是一愣,不知道他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只要你把魏遷死去的原因說給這位魏大人聽。然後你們明日登門去給魏通大人請罪。我便饒了你們。”

劉糜一聽,這些事真的說了,自己今後也別想在許都混了。他色厲內荏地喊道“你敢殺了我們,冀州和青州計程車族,都要去找宋歆的麻煩!我看你如何承受!”

宋玉看著他到這個時候還想用家族來壓人,冷冷一笑說道“你真覺得我不敢嗎?”說罷一劍切掉了劉糜一隻耳朵。

魏諷、鄭越嚇得魂飛天外,沒想到宋玉真的敢對劉糜下手。

“啊!!!”

劉糜感覺耳朵上面一涼,接著一股鑽心的疼痛傳來,“我的耳朵!啊!!”

他也不顧往日風度,捂著耳朵在地上翻滾、慘叫,不知道的,還以為魏府在殺豬。

宋玉一腳踩住劉糜,長劍指著他喝道“你還覺得我不敢殺你嗎!”

劉糜絕望看著宋玉,點點頭,“敢敢”

“哼!”宋玉冷哼一聲,眼神看向了鄭越。

鄭越身子一抖,被方才宋玉的兇狠嚇得已經沒了方寸,先開口急忙問道“你你要我們說什麼?”

宋玉知道他被嚇壞了,便重複了一遍“魏遷到底是誰害死的?說!”

鄭越渾身一個哆嗦,結結巴巴地說道“是宋哦,不,不。”

他本想一口咬定是宋歆,但看見宋玉凌厲目光還有地上滿臉是血的劉糜,他還是改口了,“是是師父”

“鄭越!你別胡說!”劉糜聽見鄭越居然交代了實情,急忙想要打斷。宋玉一腳踩在他胸口上,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繼續說!”宋玉瞪著鄭越。

“師父說魏遷的身體,是什麼純陰之體,用來練功可以事半功倍,還說冀州魏氏頗有資材,若能收歸三聖教”

魏諷大吃了一驚,覺得不可思議。

鄭越咬著嘴唇,“是是師父的身體已經老朽,他看上了魏遷的軀體,想要奪佔了為己所用。正好魏遷又嫉恨宋歆,他便想了一個一石二鳥的計策,煽動兩人相鬥,最後把殺人的罪名扣在宋歆頭上。”

魏諷一聽,頓時如墮冰窖,身體不由顫抖起來。

“劉糜,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宋玉冷冷問道。

劉糜面如死灰,口中卻還倔強,“鄭越,你胡說!明明是魏遷自己要害宋歆全家,和師父有什麼相干!?”

魏諷自然看得明白,大聲喝問

“我兒子是被你們的師父害死的?!”

鄭越急忙說道“我們兩人也是沒辦法違逆師父的命令啊。”

“那我兒子變成怪物,也是你們倆搞的鬼了?”魏諷繼續問道。

“是師父本想讓魏遷殺了張昭和趙達,可是遇到了一些意外,就讓我們兩人帶著屍核來檢視,尋找機會悄悄扔在魏遷的棺槨裡。”

宋玉略一思考,知道他們所謂的意外是什麼了。其一就是在魏遷體內的屍氣被宋歆給逼了出來。他也沒想到自己得到的那塊黑色石頭,居然是一枚屍核。其二就是文顯察覺到了張默陽、張休陽等人在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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