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五說道“這些都不是在中原地區的,只有在南詔等溼熱多瘴氣的地方才有。”

“如果將毒素拿給你,你能分辨是哪種毒素嗎?”

“這卻難了,配置毒藥,也不是僅僅只用一種毒菇或毒草,往往是多種毒藥配合。一旦加熱,毒性也會隨之轉變。比如公子今天吃了那種,冷著吃根本就不會激發,可只要一放在火上加熱,就會激發裡面的毒性。不得不說,這人用毒還真是有幾分本事。”

小玉說道“可是這人手段也太低劣了些,宋歆還會怕這種毒嗎?只要一察覺,馬上就可以用靈氣將之排出來。”

宋歆轉念一想“嗯,的確,這種毒素應該傷不到我,或許那個人預料到我會分給別人吃,這樣一來,只要有人死了,我就脫不開干係。不過現在做這些猜測已然無用,他們要害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小玉一笑道“這麼低劣的手段,很容易就被人識破了,他們既然這麼做,定然還有後手。”

曹衝的僕人被毒死的事,不出兩日就傳遍了辟雍上下。

羊衜被關在屋子裡踱步,心神不寧,因為門口有人看管,除了每日伺候起居的奴婢,根本就見不到外人。

這天,來送飯的奴婢一進來就神色慌張的樣子,“公子,不好了,外面有流言,說是你要下毒害曹公子呢。”

羊衜臉色一變,猛然站了起來,“你說什麼?我下毒害曹衝?你是哪裡聽來的?”

奴婢這時候卻支支吾吾起來,“說是”

羊衜瞪了她一眼,“是什麼?快說。”

“奴婢奴婢聽說,是宋歆公子的人說的。”

羊衜一聽卻笑了,“哈哈哈,這怎麼可能。我與他有結義之情,他豈能這樣做?”

奴婢正要說話,門外傳來一個聲音,“若此事被丞相知道,必然是要殺頭的罪名,到時候什麼結義之情,他會顧忌嗎?”

話音剛落,鍾毓推門走了進來。

“鍾兄?”羊衜一愣,沒想到鍾毓會來,門口計程車兵居然也沒有阻攔。

鍾毓讓奴婢退下,然後坐在羊衜面前。他沒有寒暄,面色沉重說道“羊兄,或許是我等看錯了人啊。方才你的奴婢所說並非虛言,這話我起初也不信,但後來一打聽,居然是真的。”

羊衜看著鍾毓的臉,眉頭漸漸皺了起來,沉聲問道“宋歆真的將此事推在了我的頭上?”

鍾毓嘆了口氣道“看守宋歆的人曾經私下議論,說他在院中抱怨,羊兄你派人去送那罐子肉,害他受到這等不白之冤。”

“他親口說的?”

“雖然不是親耳聽到,但此事幹系重大。如果被丞相知道,定然會嚴懲宋歆。而你又與此事有關,他為了保住自己性命,將責任推在你的頭上,也不是沒有可能。”

羊衜看著鍾毓的臉,覺得他今日的語氣都有些奇怪,說話時神色有些僵硬。況且鍾毓平時並不是個喜歡背後嚼舌頭的人,如果真的有疑惑,必然會親自確認。絕不會聽幾句流言蜚語就妄下結論的。

“這不會是有人故意散佈謠言,想要離間我們吧?”羊衜望著他問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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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也是這樣想的。”鍾毓無奈一撇嘴,“可畢竟我們與他才認識不久,還沒有經歷過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