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作詩的?”

“對啊,今天這裡面可都是公子們的聚會。豈是你們這種人可以進去的,還不快給我滾。”

此時在詩會現場內,曹衝低頭問道“宋歆去買酒,怎麼還不回來?”

周文直說道“怕是看見了什麼有趣的事情,耽擱了吧。公子不必擔心,宋兄一定會來的。”

曹衝說道“嗯,好吧。”

周文直一陣竊喜,他知道這裡必須要出身富貴的人才能進來,所以才將宋歆支開。現在十之七八,宋歆是被堵在外面了。

“那麼,麻煩二位進去請一下週文直,周公子。”詩會之外,宋歆壓著怒意說道。

“周公子來了,你也進不去啊,而且,我們怎麼請的動他啊?”

宋歆看著他的戲謔表情,顯然是得了授意羞辱自己來的,“你們想要怎樣,我才能進去?”

方臉的家奴從懷中取出一塊拇指大的木牌,說道“你將這木牌掛在脖子上,就可以進去了。”

宋歆一看這木牌,臉色瞬間一變,木牌上寫著一個“犬”字。這種牌子他認識,乃是一些士族飼養鷹犬戴的。他冷冷說道“你拿鷹犬戴的木牌給我?”

方臉家奴輕蔑一笑,說道“呦,這個怎麼了?這個不折你的身份,公子們的鷹犬,比那些百姓可值錢多了。這是抬舉你不知道嗎?”

“對啊,這可是抬舉你呢。”

“你們在這裡吵什麼?”正在這時,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

宋歆扭頭一看,竟然是劉糜、鄭越幾人,他們身後還跟著一個年輕男子,神情猥瑣黑眼圈很重,一副酒色過度的樣子。

“呦,這不是宋公子嗎?在這裡站著幹什麼?你想要進去嗎?”劉糜馬上走過來戲謔著問道。接著他對周圍的人說道“來來來,諸位,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就是宋~公~子。那天周公子的夜宴,他可是能坐在我們這些人上首的位子呢。”

這時候,那個神情猥瑣的人走上前,說道“這就是那位宋兄,哎呀,真是百聞不如見面啊。呦,怎麼,如宋兄這般聞名遐邇的人,也要帶著這塊牌子才能進去嗎?”

鄭越一臉的戲謔笑容道“嘖嘖嘖,宋兄帶著這塊牌子,別說,還真合適。哈哈哈。”

劉糜故意大聲對家奴說道“你們這些個不長眼的,這可是大人物啊,衝公子的侍從啊。”他盯著家奴手中的那塊牌子,就狡黠一笑說道“呦,你們連牌子都幫宋兄準備好了?宋兄,快戴上吧,我們帶你進去?”

看門的家奴這時候明白了,這個劉公子不是宋歆一邊兒的,又得意起來。“我們已經遞上了,他不願意接啊。”

那個神情猥瑣的人佯做相勸的口吻說道“宋兄,趕緊拿上,我們領你進去,不會有人攔阻你。來,再找一條繩子,我們牽著你進去。”

宋歆盯著他的眼睛,冷冷問道“汝是何人?”

那人一拱手,“在下三聖教聖子,李淳。”

宋歆微微一怔,心道“三聖教的聖子,那不是教主的兒子嗎?教主的兒子也來了!?難道和文顯他們一起的?”

李淳對劉糜說道“劉兄,這位看起來不願意戴啊,不如,我們幫幫他?”

劉糜和鄭越卻一臉狡猾,說道“不如李公子親自為他戴上吧,說不定還能幫宋兄沾上一點三聖教的仙氣兒呢。”

這個李淳一聽,嘿嘿一笑,接過了牌子,遞到宋歆面前道“戴上吧,不然,我就讓你爬著回許都。”說話的時候,劉糜和鄭越還退後了幾步,宋歆瞬間明白了,他們是想要挑唆自己和這個李淳鬥起來,進而讓整個三聖教和自己為敵。不過宋歆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