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再唐年這樣信誓旦旦的說,要把他所做的那些事情查出來的時候,他的心中明顯還是有些許得慌亂的。

不過現在可是大家都看著,無論如何,他也不能不表現出任何的慌亂,不然的話就會露出絲毫的馬腳。

“我柳某人行事從來都是行得正,坐得端,從來不怕什麼查不查?更別說……”

可是他話還未說完,唐年便立馬打斷了他。

唐年簡直快要笑都沒氣了,她實在是不知道,這個老頭到底是誰給他的勇氣說出來的?這樣的一番話。

“哎喲喲還身正不怕影子斜呢,你說這話的時候也不擔心晚上會有鬼來敲你門哪。”

唐年這赤裸裸的諷刺,自然是讓柳三叔的心中變得更加的惱怒無比了。

“你!你!”

看著他這幅怒火沖天,想要幹掉自己又幹不了的樣子,唐年的心中倒是越發覺得有意思了。

“怎麼難道是因為我戳到了你的痛處,你現在惱羞成怒,想要連我也一起幹掉嗎?”

唐年此話一出,顧臨便立馬一個極為冷厲的眼神給掃視了過去。

那柳三叔本來還想說些什麼,可是當他接收到顧臨的眼神以後,便一個字也不敢繼續說了。

顧臨的武功本來就很高強,他自然是不敢去惹顧臨的。

俗話說得好,柿子要挑軟的捏,他怎麼可能會去和顧臨做對呢?要做對也是和唐年進行做對。

“我告訴你,你在背地裡的那些勾當,別以為我不知道,總有一天我會把事情全部都公之於眾。”

唐年的臉色也變的極為嚴肅起來。

若是放在之前,或許她還不會這樣的咄咄逼人,可是在接受這麼多事情以後,她知道有些人,你就是越給他臉他越不要臉。

柳三叔這樣的人,你越軟她變越硬,像他這樣的,你就必須要給他好好的幹一場。

不然的話,他還不知道什麼才是他應該做的,什麼是他不應該做的。

“反正我沒有對阿冬做什麼事情,當時阿夏也在,他可以證明我的清白。”

可柳三叔聽到這話以後,嘴角勾起了一抹即為諷刺的微笑,隨後轉過頭去大聲地吼了一句。

“阿夏,她說你可以幫她作證,你倒是來說說你可不可以為她作證。”

過了片刻,阿夏這才從人群中緩緩地走了過來。

他來到了唐年和顧臨面前,可是他一直連頭都沒有抬起過,一隻深深的埋著。

不知道為什麼,唐年總覺得現在的阿夏好像和平日裡面所見的那個阿夏好像有些不太一樣。

是到底是哪裡不一樣,她一時之間也說不上來。

“你當時也在場,你應該知道我不可能去害阿冬,不可能對她做出什麼有害的事情。”

若是平日裡面,唐年對阿夏說出這番話的話,她相信阿夏一定會幫助自己作證的。

可是她實在是不知道今天到底是怎麼了,當她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心裡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看著阿夏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整個人像是被膠水粘在原則似的,一動不動,唐年又再一次開口問道。

“你怎麼了?快為我證明清白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阿夏難道也是被人下了迷藥了呢?他現在已經也不受自己的掌控了嗎?

可是阿夏卻還像是一個木偶人一樣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一個字也沒有說。

不知道過了多久以後,唐年的心情都不由得變得有些急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