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年深深的戲吸了一口氣,見著翠兒眼眸之中的慌亂漸漸消失,以後這才小心翼翼地從牙縫之中吐出來了幾個字。

“所以……”

可是話未說完,翠兒便一下子打端了她。

“別說。”

她的語氣不像平日裡那般柔軟無力,反而在此時此刻有些許得堅定。

唐年雖然不知翠兒,到底會為何,這樣但是也莫名其妙的跟著照做了起來。

過了片刻,翠兒又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一下四周,確定所有門窗都已經緊閉了以後,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重新把實現放在了唐年的身上。

“你告訴我,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裡面,他是不是對你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了?”

翠兒此時此刻說話全然不像她平日裡的那一個狀態。

說實話唐年確實有微微的愣住,因為此時此刻她所見到的這個女人和她前幾日所相處的那個確認不同。

前幾日的翠兒明顯非常恭敬,只要是她說一句兒就永遠不會說二。

可是眼下從她眼眸之中,似乎能看出些許與往日不一樣的情緒。

唐年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猜得如此準確,但細細想來她之所以能夠知道一二,想來也是因為她對薛少爺有一定的瞭解。

不然也不會自己還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她似乎就心中已經明瞭。

看來這一次或許這個翠兒真的能夠幫到自己。

想到這裡唐年也不再繼續,由於於是便把方才所發生的一些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翠兒。

當然她把自己的音量壓得很低很低,儘量不讓任何人聽到。

畢竟眼下薛少爺這個人到底是好是壞,他們心中都不清楚,所以做什麼事情都一定得小心謹慎。

翠兒聽完了以後,整個人黯然失手,捏著唐年手腕的手也不由得微微用力。

“怎麼了?”

唐年被她弄得有些疼了,下意識地開口問道。

翠兒死死咬牙,眸光之中選著些許旁人看不懂的情緒,看起來非常難過的模樣。

唐年的心頭不由得微微遺產生怕翠兒會像方才那般又莫名其妙的進入到發瘋狀態之中。

於是眼眸嚴肅,對著她嚴認真地說道:“你先別激動,好好理理。”

翠兒用貝齒死死的咬著自己的下嘴唇,一行刺的鮮血順著嘴唇滑落在了雪白的床單之上,她卻絲毫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似的。

唐年看著她如此模樣,心跳不由得變得越來越快,生怕她會出什麼亂子。

畢竟薛少爺現在是在府中,若是讓薛少爺知曉了什麼事情的話,他們兩個肯定都會吃不了兜著走。

“你別激動,我還在的,無論如何我也在你的身邊。”

唐年一字一頓把這句話非常誠懇的說了出來。

雖然她也覺得自己和翠兒似乎相處沒多久就貿貿然的說出這種話有些唐突,但是此時此刻她確實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本以為自己的這些話沒有用處,沒想到翠兒卻豎著耳朵仔細地把自己的這些話給聽入了耳朵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