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自己不認識不代表顧臨不認識。

可是誰知顧臨卻也只是跟她一樣輕輕地搖搖頭開口說道:“我從來沒有見過那個人。”

可本以為顧臨方才的那個想法說得通,沒想到經過了這一番求證以後,卻發覺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既然如此,咱們都不認識他,那他肯定也不會認識咱們啊。”

聽到這話以後,顧臨這才後知後覺輕輕地點了點頭,但是這一切的一切卻讓他也變得更加疑惑了。

如果不是這個想法的話,那到底是怎麼樣的呢?

“我們現在需要搞清楚的就是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他的理由到底是什麼?他不害我們又是為了什麼?”

這一串一串的提問,讓顧臨一時之間變得一個頭兩個大。

說實話,像這樣細膩的東西,顧臨對於這些也是非常不怎麼在手的。

所以一切的東西還需要教給唐年這個頭腦風暴去做。

但是如果是讓唐年自己一個人去想的話,未免有些太過於為難她了。

所以唐年在一邊講述自己的想法的時候,還會一邊說出來,問問顧臨的意見。

討論了半天以後,也沒討論出個所以然,所有人的情緒都不由得變得有些低落了起來。

唐年一時之間整個人也變得非常的難受了。

她一邊用手撐著自己的腦袋,一一邊細細地想著整件事情的關聯。

但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別的什麼他們還沒察覺到的疑點來了。

而此時此刻,顧臨也已經把手中的東西吃完了。

他方才也不是一直只是在吃著東西,腦子裡面自然也在想著這件事情。

這一切的一切,他自然不能全都壓在唐年的身上,自己也需想一想。

說實話那個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他們畢竟也不是那個人心裡的蛔蟲,也不認識他,自然不曉得。

但是或許,他們可以從另一個層面去慢慢推進。

但是他們可以從哪一個層面,唐年心中現在也不知道。

頭皮發麻,背後出汗。

這是唐年見到那個人以後的第一直觀感受。

就在唐年在腦海之中開始搜查著這個反應的時候,突然想到了兩個字。

她幾乎是高興的大喊了一聲:“陰婚!”

此話一出顧臨整個人也瞬間愣在了原地,不知道她此時此刻到底想要表達的是什麼。

“你看剛才那個人非常的奇怪,不僅僅是長相很怪異,而且做事的方式也非常的怪異,咱們看到他的第一眼都是頭皮發麻,背後寒毛都豎了起來。”

此話倒是不假,就算顧臨見過了那麼多奇奇怪怪的事情,當然是當他見到那個人的第一眼,整個人也不由心頭有些發毛。

“難道你覺得這件事情和陰婚有什麼關係嗎?”

唐年猛地點了點頭。

“雖然我並知道薛少爺為什麼會為都已經死去的薛老爺安排一場陰婚,但是他既然這樣安排了,就肯定有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