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一出,齊壺和方歌互相望了一眼,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

方歌重重地嘆了口氣,開口說道:“這個師傅他老人家還沒有教,我就已經離開了世界了。”

齊壺也不由自主的點點頭,但隨即又補充了一句:“但是我知曉他原先好像說過,有一名高人好像是在塞外,對於這門技巧掌握的熟能生巧。”

此話一出,又陷入到了一個僵局之中。

眼下他們所在的地方可是江南,先不說塞外離江南到底有多麼遠,來來回回的距離簡直了。

而且賽外如此之大,想找到一個高人,怎麼可能會那麼容易?

唐年在心中想了片刻以後,不由得對著齊壺重重地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他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想的,這件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說了相當於沒說……

或許是感受到了周圍投射過來的眼神凝視,齊壺一時之間都覺得有些尷尬。

過了片刻這才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非常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添亂了?”

老爺爺倒不會責怪他這些事情,畢竟他看出來齊壺也是認認真真的在幫他們想辦法的。

他抬起手來輕輕地拍了拍齊壺的肩安慰說道:“不是的,你能能夠想出這方法已經很好了。”

也是想要好好的安慰安慰齊壺,讓他不要那麼尷尬,可是這種話說出來卻莫名有些諷刺。

但齊壺心中知道,老爺爺斷然是不會做這種小人才會做的事情的。

他輕輕地點了點頭,心裡的安慰也算是得到了一些。

眾人又在後面說了好幾個方法,可是都被對方給一駁回了。

說實話,想要做到出神入化,瞞天過海還是有非常大的難度的。

畢竟這種事情不容小覷。

唐年找了好多機會,想要把自己心中所想那個方法說出來,可是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

過了好一會以後,大廳之中再一次陷入到了一片沉寂之中,眾人似乎是心有靈犀,不約而同地重重嘆了一口氣。

“唉。”

鈴兒見著大家如此勞心費神的為自己想著辦法,心裡自然是有頗多溫暖的。

可是她也不願意,大家為了自己耽誤其他的事情。

她連說話似乎都變得哽咽了起來,吞吞吐吐的說道:“我……我知道你們是為我好,真的沒有任何辦法的話……”

說道這裡時,她不由得微微閉上了嘴巴,快到喉嚨邊的那個字“不過就是嫁入而已”,這幾個字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了。

即使她想要裝作堅強,可是眼下這幅模樣,可實在是做不到。

鼻子再一次吸了吸,心頭泛起了一股酸澀,隨後便側身倒在了唐年的肩上。

唐年多多少少也是能夠看出她的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