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她的臉色便變得嚴肅了起來。

她和方歌都是女孩子,自然都是按照女孩子的慣例去思考事情,但是齊壺不一樣,他是男人。

等了原先她在讀心理課的時候,就學過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

不僅僅是身體方面的不一樣,就連思考問題的方式慣例也都全然不一樣。

所以在這時候不妨問問顧臨對於這件事情的看法是什麼,或許他的回答也有一些能夠參考的價值。

顧臨見著唐年的臉色變得如此嚴肅,自己也不禁認真了幾分,對著她輕輕點頭說道:“你說便是。”

“你應該知道姐姐和齊壺的事情吧?”唐年並不打算把這件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他,只是想要問他當下的一些看法而已。

雖然顧臨並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全貌,但是關於這兩個人的事情他多多少少還是清楚的,現在也瞭解,眼下是方姑娘一直想要和齊兄在一起。

“我自然知道,難不成他們兩人又發生了什麼其他的事情嗎?”

顧臨此話一出,唐年便對著他輕輕搖了搖頭,隨後便抬起手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語氣變得更加嚴肅了幾分。

“我想要問的是,你對於這件事情的看法到底是什麼?你覺得他們兩個人有必要在一起嗎?或者你覺得方姐姐如此追他,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唐年一口氣把這句話給說了出來,說完以後,便不禁覺得有些口乾舌燥,連連在一旁輕輕喘了一口氣。

顧臨仔細地在腦海裡面過了一遍唐年剛才說的話,隨後便想了起來。

這件事情他沒有經歷過,想讓他處身設地的為他們兩個人去想的話,著實有一些難度。

而且他的情商也不算是很高,對於感情這方面的東西,實在是算得上是榆木腦子一個。

過了一會,這才吞吞吐吐地吐出了幾個字:“這種東西……不應該是看他們兩個人自己嗎?”

他反正覺得像感情這種東西強求是不好的,俗話說的好強扭的瓜不甜。

唐年見著他如此回答,不由得對著他犯了一個白眼,連連抬起手來甩了甩,滿眸的無奈。

她早該知道的,自己問誰也不應該問顧臨這個榆木腦袋啊。

“好吧好吧,算了算了,反正你也不清楚他們兩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唐年說完以後,又一個人在那兒靠著牆自己一個人細細地想起來,這事有些費腦子。

可是既然當初她答應了方歌,要幫她解決這件事情,那他就一定不會食言,不僅要解決好,而且還要解決的非常漂亮。

見著唐年滿眸的苦惱,顧臨也不由得深深皺皺眉,還是忍不住上前一步。

可是當他剛動了動唇瓣,卻發覺自己竟然連一個字也說不出此時此刻,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幫助唐年解決這件事情。

要是放在其他事情身上的話,他或許還有一些辦法,可是眼下這件事他主要是有些無奈。

不知道過了多久,唐年這才在一次把視線放在了他的身上,沉了沉語氣才開口問道:“我問你一個問題,若你是齊壺,你會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