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他跟著師傅的這幾年裡面,他也從來沒有見過師傅還有另外的徒弟。

罷了罷了,想那麼多,反正他也想不出所以然,倒不如先好好的研究一番解藥。

若是自己研究出來了,興許能夠解救唐姑娘和顧臨他們。

隨後齊壺便把方才的想法一一丟擲腦後,仔細地研究起了解藥來。

而與此同時,唐年這邊依舊還等待著原地等待著齊壺的出現,依舊不知自己這是被人下了藥。

其實他們想不出來也是有原因的,畢竟他們也不是大夫,在這這天氣這時間好似都在慢慢的流逝變化。

所以自然沒有想到那一方面。

可是就在那時,唐年突然一下子從原地站了起來。

在方才那一瞬間,她似乎聽到了在不遠處的山頂之上有些許異樣的聲音。

見著她突然如此這般,顧臨和傅斯心中也瞬間警鈴大作,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兒,仔細的觀察著周遭的一一花一草。

可是過了許久也未見那山林之中到底有什麼動靜,唐年的眸子之中不禁越來越疑惑。

就在唐年以為只是自己聽錯了,想要重新坐在原地時,突然在方才傳來聲音的聲音之上,竟飄蕩下了一條紅色的嫁衣。

顧臨和傅斯瞬間上前一步接下了那嫁衣。

身後的那群侍衛見著如此景象,也不由得面面相覷,眸子之中帶著絲絲的害怕。

沒想到這種事情還真的就被他們給遇上了,簡直是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其中有一個侍衛,額間都不由得出現了排排的冷汗,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在之前就好似……好似聽到過一個傳說……”

他這話說到一半,又突然變了嘴巴,惹得一旁的侍衛心瞬間揪到了嗓子眼兒,紛紛看上了他的那張嘴巴。

“快說呀,這話別說到一半又不說了。”

只見那侍衛聽了說話以後這才吞的吞口水水後,這才鼓起勇氣繼續講說起來。

“這邊好像一直都有鬼魂在作祟,傳言是有一位新娘家在新婚之夜被人挖去了眼珠,砍斷了四肢,死不瞑目,所以這才這般……”

他說到這裡時就再次閉上嘴巴,身子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一旁的侍衛聽到這話又加之眼前,發現這一切,也不由得微微害怕了起來。

眼下堂的唐年看著那紅色的嫁衣,細細地想事情,自然而然沒注意到這邊侍衛們的變故。

她剛抬起手來,朝著那嫁衣摸了去,這才發現在那嫁衣之上,竟然鮮紅的血液。

女人的眉頭高高的皺了起來,隨後面對著一旁的顧臨齊壺說道:“你們快快把這身嫁衣給放在地上,然後捅我到一旁的河道,洗乾淨手。”

聽到這話,傅斯和顧臨自然是刻不容緩地跟著唐年一同來到了一旁小河邊,快快地洗乾淨了手。

傅斯一邊洗著手,一邊不禁疑惑的問道:“唐姑娘這是何意?”

唐年還未回答他的話,當他洗乾淨了手上血液之後,抬起手來時,才發現自己的手上已經出現了些許紅色的疹子。

傅斯的瞳眸微微睜大,快要不敢相信眼前發生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