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頓時覺得有些噁心,讀書的地方雖然不是聖地,但也不該發生這麼噁心的事情。一個投資讀書地方的人,與一個讀書地方的女孩成了情人關係,這未免太令人噁心了,而且這還是大過年的,他們為什麼不回去陪一陪自己的家人呢?

薛洋問道:“另外一個女孩呢?與他們也是一夥兒的?”

月兒道:“另外一個女孩是我們班長,也是我們班的班花……不過,她爸爸欠了那個老男人錢,所以那個老男人就用這個威脅班花,讓班花整天跟在那個女混混後面伺候她。”

哦?

看來這個禽獸倒是真的很愛這個濃妝豔抹的女學生啊,否則放著班花不糟蹋,為什麼跟一個女混混?

薛洋這個思想雖然有些鬼畜,但卻也想到了正題上。

薛洋揚眉間,三人已經走了過來。

女混混趾高氣昂地看著月兒,然後不屑地掃了薛洋一眼,道:“小月兒,曾經我給你介紹富有的成功男人,你給老孃裝清高,還說自己初中不談戀愛,更不會做別人的情人。怎麼著,今兒你這都被我撞見了,還否認呢?嘿,不是我說,你這小娘們兒平日裡裝得還挺像樣子的,沒想到暗地裡就在這兒會情郎呢?你不找富豪不找同學,感情你好這一口?這傢伙長得又醜穿得又土鱉,你丫口味挺重啊。”

嗯嗯嗯?

HAT??

這傢伙長得又醜?

又醜?

醜?

薛洋瞪了瞪眼睛。

你丫說我土鱉也就罷了,說我醜?

哦謝特!老子雖然長得普通了一些,但也不是醜好不好?

老子哪一點醜了?

見薛洋瞪起了眼睛,女混混也瞪了薛洋一眼,道:“你瞪什麼瞪!怎麼,嘚瑟你眼睛比我大是不是?老孃的眼睛可比你大多了!土鱉!”

對於一個還沒有成年的小女孩,一口一個老孃自稱,薛洋簡直世界觀都崩壞了。

周圍人流很多,此刻更是匯聚到一起指指點點。

薛洋登時冷笑起來,道:“你家裡人就是這樣教你的嗎?”

薛洋本來還想要解釋一下自己與月兒的關係,免得別人誤會月兒,但是看這個情形,即便自己解釋了,這個女混混也肯定不會相信,不僅不會相信還會罵自己窩囊廢不敢承認沒出息,甚至要繼續連累月兒。

所以薛洋直接爆發了。

薛洋往日裡的好脾氣被消耗殆盡。

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這場戲也越來越顯得丟人了。

月兒的小臉兒也被羞辱得紅撲撲的。

女混混不屑地看著薛洋,道:“土老鱉,你這個年齡,也就只能哄一鬨張月這個年齡的***了吧?你也不看看自己那個樣兒,有什麼資格管我?我的家人是怎麼教我的?你的家人是怎麼教你的?”

只有真正的孤兒才知道,當有人提及自己的家人的時候,那是一種非常刺痛的感覺。

對於孤兒來說,家人就是內心深處最大的一塊傷疤。

如今薛洋被一個女混混當眾嘲諷,登時覺得整個人面子都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