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軒宇皺眉道:“比拼廚藝?比拼廚藝怎麼羞辱他?”

費工笑道:“首先,咱們進去就開始造勢,讓所有人都注意到咱們與那個傢伙。這樣一來,如果你與他比拼廚藝,他不同意的話就會很丟臉,不管他擅長不擅長,只要不同意就相當於認慫,他自己也沒有臉面,咱們也就大仇得報一些,而如果他同意的話,你就用你那巔峰廚藝好好地羞辱羞辱他。在此之後,我則端來兩瓶沒有外面包裝的紅酒過來,讓他選擇一瓶最貴的。我看那個傢伙雖然來頭神秘,看起來卻並不富有,連一輛車都沒有,而且穿著破破爛爛,對紅酒一定不懂,只要他拿錯了便又是一重羞辱,如果他僥倖拿對了,那麼我就與他比拼拿捏紅酒杯的姿勢,如果他拿錯姿勢,就說明他是個LO貨,再次丟了一次人,然後我再與他比拼倒酒……你也知道,我曾經為了泡妞學過一段時間的花式倒酒……咱們使用的這些方法也許在小場合起不到什麼作用,但這是貴族匯聚的地方,而我所要與他比拼的都是貴族必備的事情,所以在這裡,他必然要丟臉丟到極致!”

聽完費工的話後,唐軒宇眼睛大亮。

的確,費工的這些主意猛一聽起來並沒有什麼作用,因為在普通的小場合,薛洋即便敗了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但在這裡不一樣,這裡匯聚的都是上流社會圈子的人,都是真正的貴族,如果薛洋在這樣人的面前敗了,就說明他不過是一個LO貨。

這就相當於徹底將薛洋的尊嚴踩在腳下啊。

到了那個時候,所有人都會鄙視地看著他。

這樣一來,他們被羞辱的仇恨也就得報了。

而且,他們的連環計完全可以打得薛洋措手不及,讓薛洋連躲避的能力都沒有。

唐軒宇笑道:“費兄,高啊,真是高啊!”

費工摟著身旁的性感女人,得意地笑了起來。

……

薛洋正在吳咻的陪同下吃自助餐的時候,費工與唐軒宇很高調地走了進來。

薛洋對於吃東西一直不是特別講究,認為只要能夠吃飽,只要人類能夠吃,只要吃了不會死人,就完全沒有問題,所以薛洋最喜歡吃自助餐。

因為吃自助餐每一次都有一種吃滿漢全席的感覺,自助餐屬於什麼都有,這裡吃一點那裡吃一點。

所以儘管有一個大美女在一旁看著,薛洋仍舊懶得在乎禮節,大快朵頤地吃了起來。

只是就在薛洋吃得正起勁兒的時候,聽到了唐軒宇那囂張的聲音。

事實上,因為很敬佩唐光明,所以薛洋對於唐軒宇已經懶得生出敵意了。

因為唐軒宇是唐光明的孫子,唐軒宇有事情,最好還是讓唐光明自己去調教。

只是薛洋沒想到,唐軒宇經過在天下奇玉發生的事情之後,竟然還敢找上門來來找茬。

這就實在有些過分了。

唐軒宇來的很高調,因為他在說話,而且說話的聲音很高昂。

“薛洋,瞧你吃東西的樣子,怎麼一點都不文雅?你難道不知道今天是吳董事長的生日宴會嗎?你難道不知道這裡是貴族匯聚的吳家宴會場所嗎?你這樣情何以堪?”

唐軒宇的聲音很高,再加上身旁的費工在留黃市頗有名氣,所以人們的目光頓時落到了他們的身上。

同時,人們也看到了薛洋。

薛洋吃東西的樣子的確很不文雅,雖然之前有很多人看到都默默地喊一聲鄉巴佬,但像是唐軒宇這樣直接說出來的人卻還是頭一個。

人們不禁有些幸災樂禍。

華夏人本來就很喜歡熱鬧,更何況在這種無聊得時候,看熱鬧更是非常愉悅的一件事情。

薛洋看向了唐軒宇,揚了揚眉。

他當然也看到了唐軒宇旁邊的費工。

怪不得唐軒宇這個傢伙敢來找我的麻煩,感情這兩個人蛇鼠一窩,串了供啊,他們這是要合夥玩我?

薛洋再次揚了揚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