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上面當然是相信龍組組長以及副組長的,但是龍組每個人都是天之驕子,都擁有異常恐怖的戰鬥力,每個人都各有所長,這樣一群人如果做起了壞事,任何一個國家都要頭疼。

龍組組長以及副組長與這些人朝夕相處,一旦心生惡念,難免不會帶著這群人走上歧途,所以為了監視這個恐怖而又強大的團體,組織上面派遣了一位對國家真正忠心耿耿近乎於死士的人,過來充當任務部的執勤組長,這樣龍組任何任務他都知道,也就能夠幫助國家分辨任務的性質,並且提前將有可能成為叛徒或者有可能走上歧途的人剔除出隊伍。

按理說,執勤組長的身份證明他對國家近乎於死士般的忠誠,應該不會洩密,這件事情本身也是組長牽的頭兒、副組長進行的聯絡,應該也不會洩密。

這是所有人都明白的道理。

但是,如果這三個人沒有洩密,洩密的人便在這個小團體五人裡面了。

可是人們心情沉痛地意識到,如果這五個人裡面真有叛徒,那麼無論他們怎麼計劃,都將死無葬身之地,因為他們還不知道內鬼是誰。

人們的目光看向了薛洋。

猴子、鐵塔、白武、冷山四個人從一開始就是隊員,他們之間有著過命的交情,每個人都非常瞭解另外三個人,幾乎比一奶同胞的兄弟還要了解還要親密。

如果有一個人有危險,另外三個人一定不惜犧牲性命去救他。

所以他們四個人當然也不會是叛徒。

那麼,薛洋就是唯一的突破口了。

薛洋當然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笑了起來。

“我是薛洋,代號十一,是百鬼行的十一先生,也是深海集團的董事。但我卻絕不是官方的人,之前也從來沒有接觸龍組,所以無論是誰都要懷疑到我的頭上,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說著,薛洋看向冷山,笑道:“哪怕我這些天與你寸步不離地相處,你也一定認為那個洩密的人就是我,因為除了我,別人實在連一點可能都沒有。”

冷山有些難受,想要說些什麼,卻終究什麼也沒有說。

正如薛洋所說,雖然冷山這些天裡面與他寸步不離,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冷山唯一所能夠懷疑的人只有薛洋,而且她與薛洋認識只有幾天的時間,與另外幾個隊友卻經歷了血與火的淬鍊洗禮。

冷山沒有理由不懷疑薛洋而懷疑他們,甚至是去懷疑三位組長。

儘管冷山心裡似乎對薛洋已有了好感,但這好感並不能掩蓋事實的真相。

眾人雖然沒有說話,卻顯然已經比說話還要認真了。

薛洋笑道:“我是不是已經無緣參與這場活動了?”

白武淡淡地道:“正是如此。”

薛洋笑道:“這次行動本就需要保證萬無一失,所以儘管你們沒有證據,我依然是要遭受到懷疑的。嫌疑人本就不能享受與正常人一樣的生活,所以我暫時退出,直到你們找到正確答案為止。”

說完,薛洋停也不停,扭頭就走。

薛洋從來都不是一個矯情的人,起碼從獲得神珠空間之後是這樣的。

既然這場行動已經不能有他的存在了,他就不會死纏爛打。

看著薛洋十分乾脆離開的身影,眾人面色複雜。

冷山更是輕輕蹙起了眉頭。

冷山心裡有些難過,如同針刺。

她從未這麼難過,也從未這麼愧疚過。

儘管她什麼都沒有說,但她覺得自己錯了。

她剛才實在應該無論面對什麼樣的場景都站到薛洋的身後的。

男人們喜歡這樣的女人。

但是冷山沒有做,她也不能這樣做。

白武乜了冷山一眼,然後搖了搖頭,嘆道:“雖然咱們拿不出證據證明十一是洩密人,也不能夠直接說他是洩密人,但他的確已經不能再參與這場行動了。而如今我們的行動已經被洩密,必須提前行動,今天就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