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刻玉石協會乃是官家協會,是擁有一定實權的,而且帝都的雕刻玉石協會更是協會里面的頂尖力量,這正如帝都乃是國家的首都一樣。

能夠成為雕刻玉石協會的副主席,那麼以後這個人無論去了哪兒,都足以令人側目了。

這個身份當真能讓此人在雕刻界橫行霸道!

人們顯然沒有想到這一次的獎勵竟然如此豐厚!

那些競拍價格對於這些人來說倒真的沒有那麼重要,反而是這個名頭讓所有人都心頭火熱了起來。

薛洋也眼睛一亮。

要知道,他本來是想要在帝都闖蕩一番的,而想要在帝都闖蕩,擁有協會副主席的身份的話,將能夠得到很多便利,甚至能夠讓人刮目相看。

薛洋對於這個身份當真是勢在必得的。

說話間,李清風已經將所有桌子編了號。

“好,現在,有請1號桌、2號桌、3號桌的雕刻師上臺來。”

現在這個屋子裡面總共有十張桌子,十張桌子便坐了一百個人,前三張桌子去掉買手以及身份高貴之人,倒也站出來了十八位雕刻師。

這十八位雕刻師魚貫上臺。

李清風揮了揮手,立馬便有一些身材壯碩的漢子將雕刻臺紛紛搬了過來。

此刻在這些雕刻臺上,正擺放著一塊塊方玉,三種顏色任選。

十八位雕刻師老僧坐定,然後便開始雕刻。

這些人的速度當真是快,每一個人都不想要落於人後。

雖然質量與形狀才是最重要的,但是每個人都不希望別人都雕刻完了,只有自己還在那裡傻乎乎地雕刻著,這樣看起來實在有些實力不濟的感覺。

所以這些人完全使出了看家本領。

服務生們又端著幾樣菜上來了,服務員將之接過來。

李清風也笑道:“各位,這雕刻結果還沒有出來,各位不妨先吃喝一番。”

雖然是吃喝一番,但雕刻師們吃還行,卻是萬萬不敢喝酒的。

此刻哪位雕刻師若是敢喝酒,那麼也就不會來到這個場合了。

只是旁人不喝酒,薛洋卻哈哈一笑,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仰頭便是一大口,然後就著菜樂滋滋地吃喝了起來,令得同桌之人紛紛側目。

歐陽珣大師不解地道:“薛洋,等下你不準備上臺嗎。”

薛洋笑道:“自然是要上臺的。”

歐陽珣皺眉道:“那你還敢喝酒?”

薛洋反問道:“喝酒與上臺有什麼關係?”

歐陽珣道:“你就不怕上臺之後發揮不好?”

不等薛洋說話,其中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已經冷哼道:“這人只怕自忖沒有贏得比賽的能力,所以破罐子破摔了,倒是有一些自知之明。”

人們這才釋然。

雖然人們知道這老人乃是在嘲諷薛洋,但卻並無道理。

薛洋實在太年輕了,而且既然已經在古玩與賭石上面有了一番造詣,似乎的確不能再精於雕刻之術了。

而且場間那麼多大師,別說第一名了,即便能夠進入前五名都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既然無論如何都不能夠贏,那麼為什麼不喝酒呢?

人們彷彿已經猜透了薛洋的心思。

那英姿颯爽的女孩卻哼道:“還沒有上臺便已經認輸了,你這算是哪門子的男子漢?”

薛洋聞言笑道:“我當然算是薛家門的男子漢了,我叫薛洋當然姓薛,你這姑娘好生糊塗啊。”

人們聞言一怔,倒是沒想到薛洋這個時候還能夠巧言舌簧。

那女孩也被氣得微微一愣。

冷麵男冷聲道:“弱者總是這麼無恥嗎?”

薛洋懶得理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