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那遠去的麵包車,人們又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剛才經理已經帶著人將錢都從驗鈔機裡面過了一遍,計算數字是四千萬整。

而此刻薛洋卻說剩下的錢全都留作裝修用度,人們如何不驚?

要知道,去掉手續費以及雜七雜八的費用,這套房子基本上三千八百五十一萬就下來,剩下的錢可是足足有一百多萬,竟然全都用來裝修,委實算是大手筆了!

經理猶自悔恨。

小蓮則覺得人生出現了耀眼的曙光,激動得難以自已。

……

人生總是充滿了奇蹟以及不可思議。

也許你前一刻還是個窮光蛋,下一刻就因為好運降臨變成了大富貴之人。也許你前一刻還在頤指氣使,下一刻就成了別人屁股後面的哈巴狗。

對於售樓部裡面發生的事情,薛洋當真是想想就覺得可笑。

人生豈不正是這樣嗎?

搖了搖頭,薛洋收斂了心思,將心思放到了李清風今天晚上的宴席上。

李清風既然說這場宴席是以雕刻術為主的,那麼這場宴席必然十分有趣。

薛洋自從雕刻術進步到了第二頁,對於雕刻術的領悟已經達到了一種非常尖端的地步,實在九成以上的雕刻大師都無法超越的境界。

薛洋很希望能夠遇到一個讓自己失敗的強者,這樣才能夠在失敗中成長。

只是薛洋這樣的人,又有什麼樣的人才能夠勝過他呢?

這甚至是冷山心中在想的問題。

薛洋這樣的人,究竟如何才能被打倒呢?

冷山雖然想的問題比較有攻擊性,但心裡卻並沒有一絲一毫攻擊性,她只是覺得薛洋帶給人的好奇實在太足也太滿了,薛洋竟然好像是沒有什麼做不到的事情似的。

他就像是全能高手,每當你認為這已經是他的極限的時候,他便又做了一件令你驚訝的事情。

他就像一個無底洞,又像一個永遠也挖掘不完的藏寶庫。

任何女人都是好奇的動物。

任何好奇的動物都想要探究這無底洞。

所以女人們總是很容易陷入薛洋的懷抱裡。

冷山總覺得自己不知什麼時候便會淪陷,所以這一次直接坐到了後駕駛,不願意去看薛洋那張英俊的側臉,但卻總是忍不住抬頭去看薛洋的頭髮以及耳朵,彷彿薛洋身上無一處不好。

這種感覺讓冷山有些絕望。

我竟然會愛上一個人愛得那麼快麼?

冷山又有些好笑。

不過饒是女兒心再怎麼轉,男孩子總是怎麼猜也猜不透的。

若這個世界上有哪個男人自以為了解女孩子的心事,那真是距離倒黴也就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