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凌厲的攻擊,還有那語言上的嘲諷。薛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不耐,他的情緒就要爆發了。

不過眼前的攻擊還是有著足夠的威脅,讓薛洋沒辦法去顧及旁邊那個嘴臭的年輕人。

劍不如同刀,劍可以刺,也可以劈。不管怎麼樣都可以造成傷害,再加上是兩個默契很好的持劍人攻擊。薛洋一時間還真的找不到可以應對的辦法,即使是已經知道了攻克的竅門。

不斷的擋下兩人的攻擊,突然,薛洋的腦子裡閃過一道靈光。剛才力量的對拼中,兩個老人明顯落得下風。就像那年輕人說的,他就是個野路子,幹嘛非得注意那麼多的套路。

想到這,薛洋將青銅劍往前一揮。在兩個老人下一次攻擊來臨之前,用出了全身的力量。橫向揮刀。

就是這麼一個舉動,驚得兩個老人趕緊的收回了已經發出的攻擊,接連退後了好幾步,心有餘悸的看著薛洋。

剛才的攻擊很明顯,薛洋是想玩兒命了。如果兩人不收回攻擊的話,最後的結果是,薛洋受傷,而他們兩個被腰斬。

這年輕人還真有狠勁。兩個老人對視了一眼,心中也知道了繼續剛才的辦法也沒有效果了。

兩個人相當的有默契,僅僅是一個眼神,彼此就知道了心中的想法。頓時,兩個人的站位又發生了改變,變成了一前一後。

這兩個老頭也不是省油的燈,薛洋跟他們玩兒命。他們可一點都不怕。這一前以後的站位,很明顯就是要和薛洋一命換一命。

不過這個站位就正好中了薛洋的下懷了,他要的就是這兩個老頭這樣站位。剛才兩人的攻擊讓他毫無還手的能力,根本就不能發揮出自己的實力。

而現在,面對著力量分散的兩人,這還不容易麼。

薛洋深吸了一口氣,握了握手中的青銅劍。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滿是白色蒸汽的呼吸。

兩個老頭也明白了,這可能是最後一擊了。雙方都到了玩兒命的地步了,這時候都沒有了退路了。

兩個老頭這時突然發動了攻擊,一前一後衝向了薛洋。薛洋等的就是這一刻。兩人一前一後,雖然前面的個死了,後面的可以補刀,但是,力量的差距,可不是補刀就能彌補的。

如同兩個老頭所想的一樣,前面的老頭吃下了薛洋一劍。這時,後面的老頭正準備補刀刺向薛洋。薛洋立即轉身用刀把頂了一下後面的老人,隨後跳開。

這一次的攻擊果然有效果,雖然那一刀看在了那老人的身上,但是薛洋因為要做接下來的動作,所以收了很多力,並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而刀把打在身上的那個老人,更是沒有收到傷害,頂多算是被擊退了。

至少現在薛洋明白了一點,要和他們兩個打,還是得把他們兩個分開,或者說是,分開他們兩個的攻擊。這樣就能在防守之餘還能進攻了。

薛洋長吸了一口氣,這兩個老頭還真不是省油的燈,不能繼續在跟他們這樣耗下去了。時間越長對於他來說越沒有優勢,畢竟他的敵人都躲在暗處,等待著攻擊他的機會。

薛洋握了握手中的青銅劍,看著面前的兩個老人。心想,該是時候結束了。

這時兩個老人的想法和薛洋的也差不多,相比於薛洋,可以說他們更著急。薛洋只需要面對的是想要爭奪東西的人,只要薛洋交出東西,還是能活命。而他們,家族之間的恩怨,牽扯到的仇人,這些都太多了,人越來越多,對他們越來越不利。

雙方在此時幾乎同時發動了攻擊,兩個老人拿著劍衝向了薛洋,而薛洋拿著青銅劍衝向了兩個老人。

他們兩人因為之前薛洋的舉動,顯得有些不敢和薛洋正面硬碰,即使是衝向薛洋,也只是在旁邊躲躲閃閃的出招,根本就沒有正面和薛洋交戰。

而薛洋也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他的優勢就是和他們正面交戰,而這兩個人就是不理他。這才是讓人火大的地方。

薛洋就像是一隻想要抓住蒼蠅的猴子一般,不斷的攻擊著,而攻擊卻是不斷的落空。

這一次薛洋停下了攻擊,他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氣,這兩人看來是想用靈活度和不間斷的攻擊來耗死他,不過這樣,可不是那麼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