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在我來之前。”雪憐淡然的說道,看不出她神色間有什麼變化。

三先生微微一笑,肥胖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說道:“不錯,既然你沒有殺那小子,那就算了,廢了也好,只要別讓我再看見那小子就行,畢竟他還是我們百鬼行的十一先生。”

“嗯,我沒有按照您的吩咐殺了那小子,還以為您會生氣的。”雪憐說道。

“不會,你辦事我放心。”三先生說著,看了看雪憐眼神中閃過幾縷靈光,心想這雪憐丫頭真是越長越水靈誘人了,他腦海中閃過幾縷淫意,說道:“你好像受傷了,過來,讓我瞧瞧。”

雪憐深色一動,眼眸中流過一絲不可察覺的寒意,她看著三先生淡淡道:“只是一點小傷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雪憐,你可是我親手從外面撿回來看著你在百鬼行里長大的,你受傷了那怕是一點我也會心疼的,來,聽話。”三先生神色親切語氣溫柔的說道,若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哪位善良的胖叔叔呢。

雪憐見此神色冷熱的點了點頭,邁步朝三先生走了過去,將那隻帶著一些傷口的手臂展露在三先生的面前。

三先生見到這些傷口;臉上頓時閃過一絲心疼的神情,那樣子,好像這些傷口就是他自己身上的一樣,讓人見之真切潸然落淚。

他從旁邊的抽屜中取出一瓶白色的小瓷瓶,將小瓷瓶瓶蓋揭開,一些白色粉末從中倒在了手心,又看了一眼帶雪憐進來的侏儒矮人說道:“你先下去吧,沒我的吩咐不要進來!”

那侏儒矮人聞言一愣,兩眼瞄了瞄三先生和身邊的雪憐頓時明白了其中的什麼含義一般,他忙點點頭說道,恭敬的退出了這裡。

出去之後,非常自覺的再將房門一關,一時間只剩下雪憐和三先生在房間裡了。

雪憐看了看門口,眼睛中多了一種不可見的殺意,只是她深知今日自己肩上的責任,沒有選擇立即動手,她必須要等三先生完全放鬆警惕才能動手,必須一擊致命,否則,打草驚蛇再想找機會就難了。

三先生溫柔的抓住雪憐的手,將手中的粉末輕輕的倒在雪憐的手上,在她的傷口上輕輕的揉捏起來。

被三先生趁機佔取便宜,雪憐心頭一顫,眼神中殺機畢露,這三先生明擺著沒安什麼好心思,而且他心中還對自己藏有更噁心的心思。

“三先生,我沒什麼事,您不用擔心了,時間不早了,沒什麼事要不我先告退了。”雪憐輕聲說道,而心中也同時閃過數個念頭,她已經準備好隨時對三先生下手。

見雪憐有離去之意,三先生眼中一抹寒色一閃而逝,他抓住雪憐的說完說道:“雪憐,這麼多年,我象高格對你還算不錯吧?”

雪憐聞言心中冷笑一聲,對她不錯?除了殺人這三先生教會自己的還有什麼?人的七情六慾永遠只能束縛在心裡,只有無邊的黑暗無邊的絕望,她在百鬼行所取得的榮耀和成績都是靠他自己的能力得到,如果在其中的任何一次她任務失敗的,又有誰會在乎她,會為她落淚了?

心中想著,雪憐依舊神色清冷的說道:“三先生對雪憐的恩德雪玲銘記在心”

三先生一邊撫摸這雪憐的手,一邊對她說些古湖人心的話,他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大了,兩眼的不斷的在雪憐的身上掃視,尤其是看到那對高高聳立的雙峰,滿臉贅肉的臉上露出一抹毫不遮掩的淫笑,就像一匹餓狼看到了一隻小羊羔。

“雪憐,來,坐到我的腿上來。”三先生說完,也不管雪憐作何反應,那隻肥豬手一把摟住雪憐的細腰微微用力一拉,雪憐已被這三先生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一股肉呼呼的感覺出來你,雪憐心中一陣的噁心。

確是,這個場景讓人覺得毫無違和感,三先生本就身材高大,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座會行走的肉山,就像某國的那些相撲選手,一般的人看上去還沒他一半大小。

而雪憐長的本就窈窕纖細,和像高格相比讓人不得不聯想出一個詞語:“美女與野獸”。

想到象高格這畜生這些年裡害過的女人,雪憐便生起滿腔怒火,這些將女人視為玩物的男人都該死!

三先生雙眼中生起一團邪火,面上的奸笑也是越來越大,見雪憐也沒反抗,他雙手的動作也是越來越大,

而這時,雪憐也覺察到了三先生的動作,她面色一怒,眼眸中殺機四溢,一隻手緩緩落到佩戴匕首的地方,而三先生腦子裡還在想著接下來如何發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