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障金?我還從來沒聽說過要交什麼保障金的,難道我開店還需要你們來為我提供保障嗎?”薛洋知道這群人是來做什麼的了,什麼保障金,說白了就是收保護費的!

“呦呵? 小子,你是剛出來混不知道道上的規矩是吧? 你到旁邊問問,看誰不知道我們老大社會哥的名頭? 告訴你,交了保障金,我們保障你平安無事生意興隆,少了一份,出了什麼事,可和我們沒關係了。”社會哥旁邊一個乾瘦的黃毛老拉起嗓門叫囂道。

這時那社會哥突然抽搐一把砍刀,在地上比劃了比劃,隨即冷聲喝到:“小子,少他媽廢話,交了錢,保證你平安無事,誰敢找你麻煩我幫你擺平,否則,就別想在這一片安心的做生意,你自己看著辦吧!”

薛洋聞言哈哈大笑了幾聲,肆無忌憚的說道:“我看找麻煩的人就是你們自己吧,真是好笑,說收保護費就保護費,偏偏要說什麼保障金,噁心不噁心啊你們?”

“麻痺的嗎,小子,噁心你麻痺,我們就是這一片的王,想收什麼就收什麼,用不著你小子多管閒事,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交了錢,之前的事既往不咎,沒交,嘿嘿,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社會哥拿起那大砍刀,在手中舞了一個自以為很帥氣的招式。

看來這傢伙還真有些不要臉,這麼自信,以為自己耍的多好看。

“噢? 那麼請問除了交錢,還有沒有什麼別的解決方法? 比如,你們還招不招人,我來參加個?”薛洋似笑非笑的說道。

“小子,你腦袋讓驢踢了吧,我們才不要你這種廢物呢,要說別的解決方法嘛,得看我們老大社會哥的意思。”一個小混混尖聲的叫道。

於是薛洋轉眼看向了社會哥。

“別的方法? 有!”社會哥說著笑著看了看背後的宋雨道:“讓你老婆天天伺候我,我就讓你在這裡安心的做生意,否則,要麼交三十萬一個月,要麼給老子滾。”

“伺候你大爺,我老婆你敢動她一根毫毛我讓你知道死字怎麼寫。”薛洋冷聲道。

“小子,很好,我看好你,你很有勇氣不過,敢讓我們社會哥生氣,你完蛋了。”一個小混混抄起牆角處雞塊木板子衝玻璃上砸去。

“媽的,給我將這裡砸個稀扒亂!”社會哥表態,混混們頓時躍躍欲試。

薛洋的火一下子爆發出來了,今天本來是帶著老闆娘來看門面的,氣氛好好的,竟然讓這些人給打斷了,現在竟然敢當著他的眼皮子砸店? 雖然說,這裡沒有東西可以砸,但是四周牆面的裝修用的都是木板,這一砸,這裡的裝修不全毀了?

這裡可是薛洋的地盤,敢在他的地盤上撒野,簡直就是找死!

不過,薛洋總感覺這些人是專門針對他而來的,哼,既然如此,他就讓這些人好看!“你們敢動這裡分毫,今天我就讓你們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社會哥和眾混混也被薛洋這一喝嚇了一跳,但隨即,一些混混便哈哈大笑起來,當他們都是嚇大的嗎?:“兄弟們,這小子嘴巴很硬,我們先伺候伺候這小子,在讓社會哥在他面錢將他老婆盡情的**”

十幾個混混的拳腳鋪天蓋地的衝薛洋砸了過來,薛洋讓老闆娘趕緊上二樓,在一旁看著就好。

薛洋冷哼一聲,對付這些人,當然不需要用紫青雙劍,只需要用最普通的功夫就能讓他們跪地求饒!

瞅準剛才那個叫囂的混混薛洋大喝一聲,一腳踹了過去,那混混本來想要阻擋,但哪想,他根本連阻攔薛洋片刻都沒有做到,直接被薛洋踹眾胸口飛了出去!

這一腳力度正好,讓這小子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在地上怎麼也爬不起來了了。

旁邊的混混見次大怒,這小子居然敢他們的兄弟,找死,於是下手更狠了。

但可惜的是,在薛洋眼裡,這些人簡直脆弱的就像一個嬰兒,面對一拳朝他打過來的拳頭,他直接就回了一拳只聽得一聲慘叫,那混混的骨頭頓時被薛洋一拳轟碎了!

緊接著,薛洋又是一巴掌扇過去,一個混混頓時牙齒吐沫星子血水滿天飛!

“好傢伙,原來是練家子,兄弟們,往死裡整!”社會哥在一旁看到這小子居然這麼狠,也是心頭一驚,頓時大喊了一句。

那些混混聽到老大發話,一個個窮兇極惡想要將薛洋大卸八塊。

薛洋冷笑一聲,就如同虎入羊群,這些混混雖然一個個囂張的不可一世,但都被薛洋給一招打趴下了。

只見他左一拳又一腳的,招式看似簡單,卻無人可擋。

片刻後,只聽店內慘叫之聲連連不斷,薛洋的身形在混混間愉快的飛舞著,混混們在他的眼裡就像是一個個木偶,被他像靶子一般踹飛。

一會的功夫,除了在一旁雙腿有些發抖的社會哥外,其他人全部被薛洋打翻在地上,嗚呼哀哉,果然都站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