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群人反水的次數也不少了,以為我還會信嗎?”

“如今的臣文尚未站穩腳跟,溫家其餘産業轉移至國外發展,還是比較需要支援的吧。”

“臣文出世的第一款産品主要用於監測女性身體健康,你要我為了這點蠅頭小利放棄我的總經理,這有悖於我的理念。”

溫言是個講理的人,縱是氣急,亦不會方寸大亂。先不說她一定不可能這麼做,這事一出,相當於葉歆竹的黑料被她間接性的肯定了,便再無回寰餘地,這人為了佔據市場,手段真髒。

“你們讓的那點小利,我不在乎。”

利用她人信譽來換去利益,這種行為她一向不恥,偏偏這種人夠狠,能夠穩穩佔據市場一角。

趙家還找了童家,兩家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拒絕。

付黎在這期間甚至收到了對方挖牆腳的邀請,此時她還在處理瑣事,也幫著溫言想辦法公關,心煩意亂,直接把對方的郵箱拉黑了。

“姐,之前溫語的那個事,怎麼樣了?”

付黎還是給溫語找了個經紀人,也不用操心什麼事,對方帶的小演員還是比較多。

“前段時間有點眉目了,我就想著打聽打聽,倒聽人說被人整進去了,不知道是誰的手筆。”

付黎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心裡大概猜到是誰做的了。溫語向來不是忍氣吞聲的型別,她人緣好,自然有辦法,倒是她,其實根本給不了對方什麼幫助。

而且,付黎確實瞞著她很久。這事本來早就該坦誠,自己如今又沒有道歉,只是江遙這次傷的很重,剛做好手術仍沒有度過風險期,至今的健康狀況都算不上太好,情況不容會不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

江遙的助理這時候敲了兩下門,探了個頭進來說門外有人找。

付黎一臉頹廢地走出去,神情恍惚。卻在看到對方那一刻怔在原地。

身後的門都忘了關,她動作生硬地僵在原地,誠惶誠恐。

溫語全副武裝,帶著口罩和帽子,身上穿的還是長袖,裹得嚴嚴實實,有些欲蓋彌彰。露出來那一對眼睛同她對視,視線撞在一塊。付黎覺得自己在瑟縮,卻沒有在對方的眼中看到責怪和恨意。

反而……好像在心疼她。

“阿姨怎麼樣了?”

“情況不是很好。”

付黎如實回答,沒再敢注視對方,逃避般的偏開視線,在一邊的椅子上落座了。

“你這是幹什麼,做賊了?”

溫語突然上來拽過她的手腕。

“你……”

“我沒有那個意思,我應聘的時候還沒跟她聯絡上……”

“我知道。”

溫語打斷她,用力捏了她的手指。

“第一你來不及,第二,我給溫言打了個電話。”

付黎聽著莫名,抬頭。

“她說你不是那種人,她看人向來很準,所以我信了。”

付黎有點失望。

“因為她信的?”

“三七開吧。你佔七,她的話佔三。”

臨了她又補了一句。

“二八也可以。”

這天晚上風平浪靜,在溫言回到自己房間之前,葉歆竹已經在溫言的床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