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說不定途中有事耽擱了。”初兒安慰道,神情多少有些不自然。

女人天性多嫉,就是性格溫柔賢淑的初兒,內心的妒意卻一點不比正常的女子少,發現此時此刻。楚質還想著沈瑤的事情,怎麼可能絲毫不會在意。

楚質生性細緻,聽出她話語中隱含的醋意,察言觀色之下,隱約猜到一些原由,手指在她光滑的後背上摸到了揹帶的結子,輕輕一拉。絲綢製成的粉色肚兜立時鬆垮下來。

口中嚨著一粒含苞待放的鮮豔櫻桃,楚質含糊說道:“初兒,如果換成是你,我也會如此擔憂的

初兒耍害受到攻擊,身軀一陣輕顫,嚶嚀一聲,一張秀美的俏臉立時漲得血紅,胸口一對柔軟隨著呼吸蕩謀起伏,呼之欲出,眼波綿軟似水,柔聲道:“開封與杭州,遠隔千山萬水,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公子的顧慮確實沒錯。”

“是啊,到京之後,無論如何也耍聯絡上她”楚質認真說道。身體突然一顫,俊逸的面孔一片漲紅。原來,不知何時,初兒已經身子慢慢滑下他的膝蓋,掀起長袍的下襬。伸手小心捉住,小口一張。舌尖輕輕掃過,激起楚質一陣不自主的顫慄。

聽著楚質舒嘆的聲音,初兒她粉嫩的臉上嬌豔欲滴,眸子裡彷彿蒙了一層霎氣。變得飄渺不定,伸出一雙白嫩細膩的小手,輕輕撫摩他的大腿內側和底端,,

歸途漫漫,兩人一路上在艙裡卿卿我我,經常做些蜜裡調油的事情,倒不是很寂寞,只是有時情不自禁,聲音難免高亢,幸好船艙封密。江河浪濤起伏,捲起的聲音足以把一切罪證湮滅。

“汴京,到了!!!”一路風流快活,泡在初兒的溫柔鄉里樂不思蜀,楚質逍遙得連神仙都不想做,這天雙手還在輕摸著初兒兩團豐潤飽滿。忽然,艙外傳陣一陣歡悅的吼叫,驚醒了渾然不知外間之事的兩人。慌忙收拾了下,兩人匆匆走出船艙,來到甲板之上,極目眺望。熟悉的景色映入眼中,植滿垂柳的護城河,以及那條蜿蜒曲折,像一條游龍一樣四凸不平,不規則地建在護城河岸邊的外城城牆,還有那一艘艘滿載各種貨物、糧食的船隻,在寬大的汴河中相互交叉而過,慢慢地駛入城中。

不得不說,汴粱城地處中原心腹,依山傍水,交通便利,遠離戰火紛亂,百姓安居樂業,商賈繁茂,士人云集,呈現了一片盛世氣象。隨著楚質的感嘆,船隻緩緩使入城中,很快。便來到大相國寺碼頭附近。

還是與以前一樣,河岸碼頭的整條街道被圍得水洩不通,幾十艘船隻一字排列開來,難以計數的民夫在船上岸邊來回忙碌,道路兩邊商鋪林立。攤點如雲,提籃椅筐的小販聲聲吆喝。在萬頭攢動的人群中艱難地沉浮。

船隻像蝸牛一樣,遠在幾百米外就開始緩慢爬行,眼看碼頭就在前面。卻讓人擔心天黑都到不了目的地,耳中傳來陣陣喧鬧、嘈雜,楚質卻不覺得氣悶。站在船頭,輕輕呼吸,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湧進心頭。

又過了將近小半個時辰,船隻才以比烏龜還慢的速度停靠岸邊。船工們忙碌著拋錨拴繩搭建梯階。楚質稍等,忽然似有所覺,微微抬頭,一張在夢中時常浮現的美麗臉龐出現在眼線之內。

“娘如同歸家的孩童,楚質歡躍跳起,揮手遙呼,臉上充滿燦爛的笑容。

一身樸素的衣裳,烏黑的秀髮挽成了高高的雲狀髮髻,黛眉彎彎,一雙眼睛明亮秀圓,晶瑩嫵媚。明眸中投射著清澈怡靜的柔光,仔細打量著河中過往船隻,忽然見到楚質地叫喚,微微一怔,嘴角瞬息綻放欣喜笑容,立即徐徐走岸邊船隻走去,走動間,幾根青絲在風中漫舞著。帶著說不出的優雅恬靜。

“公子小心”。

卻聽初兒嬌呼,只見楚質似乎忍耐不住船工的拖慢,直接拉得纜繩,噌噌幾下,沿著般壁攀躍下來。

“質兒柔美的聲音中帶著濃郁的關切,惠夫人連忙盈步上前,一雙纖手搭在楚質身上來回細檢查,發現他毫髮無傷之後,才嗔怪道:“這麼莽撞,傷了自己怎辦?”

一陣心神恍惚,楚質莫名傷悲,淚水不受控制,如決堤般的湧了出來。拿起惠夫人纖手放在臉上。迷喃說道:“孃親,質兒想你

關於沈歡事蹟,可細閱《北宋仕途》,呵呵。開個玩笑,知道這書恢復更新了,有幾分高興,與我風格不同。筆力卻比我強多了大家可以去看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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