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胡亂嚼舌的多是那些郎官書員,肯定不會是那幾個執政大臣。但也是如此心思,而且還考慮得更深一層,琢磨著要與御史臺、知諫院的長官商議一下,壓下彈劾楚質的奏摺,畢竟看起來恩賞過重。肯定有些不曉事的言官,不明其中深意,憤然進諫,自然要加以阻截,省得他們壞了皇后清譽。

“也就是說。這些封賞,看似榮耀。其實沒得多大的好處。”

擬旨封賞官員,肯定要經過審官、考課兩院,楚汲知道之後,立即傳書楚質,所以朝廷文書未到。他就已經事先了解情況,興沖沖的向張方平報訊,分享喜悅心情,沒想。卻給張方平澆了盆冷水。

“確切的說,這也沒錯。”張方平點頭。安慰說道:“放眼天下,以你的年紀,還是由正途出身。受封為承直郎的官員少之又少,而且進入館閣之後。可以接觸旁聽朝政,對日後有極大的好處

“曠舅父的意思,卻是贊同我返回汴京任職?。楚質說道,其實無所謂贊成反對,畢竟朝廷公文下來,也只有一個選擇,主要是張方平的態度,不表示同情也刻罷了,好像有幾分欣喜似的。

“那是自然張方平理所當然道:“官場險峻,一直以來。我就認為以你的年紀,不適宜過早牽涉其中,在京閒置數年,卻合我意

“其實我也是這麼覺得的楚質微笑說道:“才當了一年知縣而已,就覺得有點吃不消,回京休養幾年。正好在家陪著孃親

半真半假,就算對政治不敏感,但是實權與虛職之間的差別,楚質還是瞭解明白的,但是對於權勢,他確實不是那麼看重,畢竟在范仲淹的壓制下。沒有真正享受過那種生殺予奪的權力,反而覺得案犢落勞形繁重,擺脫了反而更加清靜自在。

“父母在,不遠遊,你能如此尋思最好張方平讚許一笑。忽而說道:“想那楚君瑞,磋蹤了十幾年,還是緋袍。如今青勝於藍,卻不知他是否知羞

楚質頓時無語,怎麼感覺張方平贊同自己回京,就是想見到這種場面。

從州衙出來。官轎悠悠。楚質思緒飄飛。卻也很是茫然,正如當初從汴京前來杭州赴任,有幾分不習慣,失落談不上,也有能返回家中的欣喜,但更多的是空空蕩蕩的感覺,略微帶著幾分彷徨,似乎有什麼事情還沒完成一樣,心情複雜,難以形容。恍恍惚惚,迷迷糊糊回到縣衙,顧不得理會官吏的詫異目光。本能的返回房屋,倚坐床邊,閉上眼睛突然,覺得腦中思緒混亂,剪不斷,理不清。

聽到下人的彙報,已經成為內宅管家的長貴,連忙前來探視。小心翼翼走進房中,輕聲問道:“公子,是否身體不適?”

“沒有,只是感覺有些累。休息片刻刻好了。”喜悅之後,是一陣身心疲憊,楚質微微張開眼睛。聲音卻是中氣十足:“長貴,平日有空的話,就收拾下內宅。可能再過半個多月。我們就要回京了。”

“回京?。長貴驚愕不已。連忙追問道:“公子,這是為何?。

“立了大功,朝廷決定封賞個京官給我當。”楚質微笑道:“公文應該還在路上,你可莫要胡亂宣揚,省得圖惹閒言。”

“恭喜公子長貴驚喜交集。口中祝賀連連,笑得嘴巴差點合攏不起來,杭州再美,畢竟不是家鄉,聞此訊息,自然興奮之極。

“好了,你自己知道就行楚質微微揮手:“先下去吧,我先休息片剪,晚膳時候再來喚我

小的明白長貴點頭退下。臉上的歡喜表情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住,而且楚質只是吩咐他不要胡亂宣揚,又不是令他守口如瓶。心情舒暢。自然要與人分享,所以。忍不住向幾個交情深厚的僕役透露幾句口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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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架空的,也是北宋中前期的溫和生活類的,已經口0多萬字了。以前我也追著看,不過作者之前入宮了,現在出宮,恢復更新,還值得一看,鬧書荒的朋友可以去看一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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