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初兒就與公子一起去。寧可跟著公子一起,,嗯。

未等初兒說完,楚質似乎料到她想說些不吉利的話,直接低頭用嘴堵住她的櫻唇,香嫩的舌頭被他含在口中,只稍加吸吭,初兒登時嬌哼連連,雙臂環抱,摟緊了他的脖子,軟綿綿的身子再無力氣,如同陽光下的薄雪,慢慢的融化了。

良久,唇分,兩人脈脈對望。瞳孔中火花四溢、電光閃爍,月色如水,清風依舊,屋子裡卻突然變得好靜,在靜默中,兩人似乎都聽到了對方的心跳和心底的情懷。

抬起頭來,楚質握了握懷中那盈盈一握的纖腰,啜著她晶瑩如玉、的耳垂道:“夜了,也該回房休息了。”

明白他的意思,初兒的臉蛋紅得如火燒一般,霧濛濛的眼睛悄然閉上,羞澀的點頭,動作十分細微。若不是楚質仔細觀望著,恐怕也察覺不出來。

從木盆中微躍了出來。扯了條毛巾胡亂擦拭身體,也懶得再穿上衣服,順手把毛巾圍在重要部位。再從水中把美人撈起,大步向臥室走近。

臥室亮著一盞燭臺,燈火幽暗,古銅鏡臺,雕花木床,鋪著綢緞絲被,似乎已經用香料燻過。散發出淡淡的清香氣息。

楚質輕輕將初兒放在絲被之上,她微微張開水汪汪的眼睛,眸光盪漾,兩人四目相對竟相對無言,突然又用力抱在一起,如膠似漆,再也難以分開,再也不想分開。粉紅色的床帷輕輕落了下來,隨之讓人心跳耳熱的呻吟聲漸漸響起,隨風而逝。

歡娛嫌夜短,寂賓恨更長,翌日,天色已然大亮,太陽懸掛半空,陽光灑在窗前,斑斑駁駁地一片,而房中羅帳依然低垂。

楚質被光滑綿軟的玉臂雪股所纏繞,正睡得香,突然被懷裡的一陣動靜驚醒,睜眼看見一張千嬌百媚的絕色容顏,美豔如花,臉頰上殘存著一抹動人的紅暈,彩霞隱隱浮動,散發出嬌媚的瑰麗光澤。

楚質緊了緊抱住美女身子的手臂,陣陣醉人的**撲鼻飛來,雙手忍不住輕滑,揉捏著那渾圓的迷人豐臀,嘴角泛起一縷笑容,低聲笑道:“都怨我昨晚沒有”讓你居然還有力氣起來,不然我們再來

“不要感覺出有杆灼熱頂在自己的小腹上,初兒芳心撲通亂跳,雙頰滾燙如火,嬌羞莫可名狀,晶瑩剔透的眼中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霧氣。

與往常一樣,在羅賬內糾纏片玄,佔盡了便宜後,楚質才依依不捨放開初兒柔軟香軀,目光如火的看著她穿上衣服,這意猶未盡的長長嘆息,懶洋洋的爬起,在衣櫃裡翻了件新衣出來,慢慢騰騰的穿戴著。

初線見狀,連忙上前幫忙。不過臉上紅潮未退,眼眸中波光盪漾。轉動之際嫵媚撩人,滿頭的秀髮鬆鬆地堆在頭上,隨便挽一個螺髻,秀髮烏黑油亮,光可鑑人,更顯出肌膚的白嫩水靈。

一絲清涼的秋風順著搖曳的桂枝從視窗滑進來,在初兒熟練的幫忙下,過了片刻,楚質立即穿戴整齊,拉開房門,幾個待女魚貫而入,放下兩盆溫水與毛巾,臉無並沒有特殊的表情,她們是從汴梁楚家而來,對於楚質與初兒的關係自然心知肚明,沒人敢拿此事亂嚼舌頭根子。

洗秋之後,用過不知是早餐還是午餐的膳食,楚質微笑道:“初兒,正好我這幾日有暇,不如陪你逛下杭州的美景如何?”

所謂的有暇也不是虛言,畢竟楚質因公昏迷,范仲淹就吩咐他好好休養幾日,況且杭州乾旱解決,災民問題也告一段落,縣裡也沒有什麼緊急的事情,晉通事務由劉仁之處理即可,於公於私,楚質的確十分空閒。

說句心酸話,柳永的那道望海潮將杭州描述得那麼美不勝收,可是身為錢塘知縣,楚質只是偶爾遊覽過幾個名勝,未能領略全貌,心裡還是有點遺憾的,而今可以攜美同行,心情也更加舒爽。

其實楚質大可不必詢問。陷入情網之中,他說什麼,初兒絕對不會拒絕,這回也不例外,自然是語笑盈盈的答應下來。

卡,原因大家都懂,嚴打期間,尺度不好把握啊。

另,看書投票是個習慣。也給幾張充下門面,最後,拜求訂閱。(未完待續)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