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楚質俊逸的臉龐漸漸逼近,白謹瑜芳心撲撲亂跳,似乎意識到他想做些什麼。一雙眼睛頓時變得朦朧,水汪汪的充滿羞澀,聲音有些顫抖,帶著一絲慌亂不安道:“你,你要幹什麼?”

奉行實踐出真知的理念,楚質一向是以實際行動來表達自己的意思,頭一低,目標正是那豐潤柔嫩的櫻唇,在突如其來的憐愛輕吻中,白糙瑜幾乎來不及作任何抵抗,象徵性地掙扎幾下便迷失在熱烈與纏

不知過了多久,壓在唇上的熱吻停止了,周圍的一切才逐漸變得清晰,白謹瑜不知何時站了起來,卻軟綿綿的癱軟在楚質懷裡,清純秀麗的粉臉此時滿面紅潮,媚眼如絲,半張著的小口不停喘氣,過了片玄,朦朧的雙眼有了一絲清醒,微一抬頭遇見兩道熾熱的眼神,嚇得她趕忙把頭垂的低低。但那顆心再沒一刻好安分,砰砰跳簡直比一隻小兔更頑皮。

望著白謹瑜美玉般的俏臉,那雙如水明眸媚眼流光。朝霞四射,嬌羞無限的樣子讓楚質心口也是忤枰亂跳,輕輕吸了口空氣,餘香猶在,令人回味無窮,一時間意亂情迷起來,繼續吻上那鮮潤的柔唇。

一股窒息般的暈旋再次擊中白謹瑜,她腦中登時變得一片空白,全身力氣似乎都被吸去了,身子變得柔軟,溫柔的眼波水潤迷離,櫻唇漸漸的也由最初害羞的逃避到生澀的回應,最後變成鼻息相聞,如痴如醉了。

突然,白謹瑜身子如遭電擊,急促的呼吸都為之一滯,原來楚質此時習慣成自然的伸手悄然滑幕,隔著一層衣服,握住了一隻微微顫動的少女嬌嫩。

感受到懷中少女香軀的僵硬,楚質也慢慢清醒過來,手上微微加力,微微揉撫了下,觸手是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滑膩、彈手,感覺無與倫比的好。過了幾息,才戀戀不捨的鬆開那軟中帶硬的柔膩。

溼滑的唇舌在嬌嫩的香唇上回地滑動片刻,楚質才緩緩抬頭,看著白謹瑜羞澀閃躲的目光,顧盼之間溼潤得幾乎要滴下水來的妖嬈風姿,差點再把持不住失去理智。

如痴如醉的一番長吻,直到白謹瑜被吻得筋酥骨軟,身子彷彿化作一灘柔水,螓首埋在楚質的肩頭上,身子軟若無骨,緊緊貼在他的身上,秀麗的臉要是羞得滿面紅霞,緋紅的雙頰如火燃一般。

兩人保持著擁抱的姿勢,耳鬢廝磨,仔細享受著這情意綿綿的時刻,過了一會。白謹瑜感覺腰際一個堅硬的物事橫在那裡,身子不自禁地輕輕扭動。伸手一摸,滾燙火熱,猛然憶起那是什麼,纖手瞬息縮回。心中又驚又羞,面紅如血。

不過是剎那。瞬間即逝的碰觸,但卻讓楚質全身血脈賁張欲裂,雙臂伸展,緊緊摟住懷中嬌羞少女,似要將其融入自己的身體。白謹瑜自然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掙扎了下,但全身被他有力的雙臂牢牢鎖住,竟是半分不得動彈,只覺一陣陣濃烈的男子氣息不住向自己襲來,熏熏欲醉。身子酥麻。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心如止水,化鋼為柔。三清佛主,阿彌陀佛,紅粉骷髏。唸了幾句口訣,身體火氣還未消,楚質只能用起大殺器,幻想前世幾個網路紅人的絕世容顏,果然行之有效,性趣頓時大

而這時白謹瑜如同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俏臉低垂埋在楚質肩上,身子不敢隨意亂動。一雙嫩白的小手茫然不知放在何處,芳心陣陣驚顫,彷徨、羞澀、慌亂。還有一絲埋藏在心底的期待。

感覺好了些。總算將衝動壓制了下來,楚質長長吐了口氣,不想吸氣時,少分芬芳香氣撲鼻,大有死灰復燃的跡象。楚質連忙扶著白謹瑜到椅子旁坐好,接著後退兩步,特意將另外的椅子拉開一段距離,連飲了好幾杯溫涼未知的茶湯,才坐了下來。

房中景物依舊,兩人還是相對無語,然而氣氛卻大不同前,白謹瑜正襟危坐。低眉垂目,俏面含羞,如果在頭上再蓋一塊大紅頭巾,活脫脫一個等在洞房,準備與夫君同飲交杯酒的新娘子。

而楚質卻在感嘆,女人果然是最危險的生物。明知要小心警懼,但稍有心動。立即讓人心甘情願的落入那溫柔陷阱。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見到自己愛慕的美人淚流滿面,卻置之不理。絕對受到天下人的唾

纖手揉搓著衣角,白謹瑜嬌羞無限,眼波柔軟如水,蚊聲細語道:“剛才你,,你怎麼能,這般,欺負人。”

坐在桌子的另一端,楚質非常坦然的伸手抓住那細嫩滑潤的柔荑,知道這時白謹瑜其實並不是想聽解釋,把手心湊到唇上親了一下,雙目含情,似要將她融化,道:“執子之手,我恨不能天天都能這樣欺負你

白謹瑜嬌羞更甚,面紅耳赤小手卻沒有任何掙脫之意,清亮眼眸浮現驚喜光彩。隨之臉色轉黯,輕聲道:“那曹家娘子怎麼辦?”

想到曹雅馨痴情的模樣,楚質頓時語塞,心中百感交集,久久不能言。

白謹瑜眼圈一紅,身子不自禁地輕輕顫抖,卻沒有再落淚,只是聲音帶著幾分哀惋說道:“只要你真心對我好,我”可以”

似乎知道白謹瑜想說些什麼,不等她說完,楚質連忙伸手撫住她嬌嫩的嘴唇,愛惜的說道:“能娶你為妻,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我怎能不加珍惜,只要許駙馬同意,我們立刻就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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