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惠夫人。”初兒驚呼道,圓潤的鵝蛋臉上抹著一層薄薄的羞紅,連忙掙脫楚質的摟抱,快速的整理凌亂衣裙,急忙走過去開門。

“初兒。”惠夫人輕呼了下,就欲進門,忽然發現初兒飽滿的胸部波瀾起伏,俏麗小臉嬌豔欲滴,睫毛似剪,眼波如水,額頭零星點綴著幾粒細小的汗珠,一雙妙目頓時掠過了然之意,準備邁入房門的蓮步停了下來,秀美的容顏泛出一絲微紅。

“惠夫人,公子在房裡作畫呢。”初兒她粉面含羞,嬌麗似三月一朵盛開的桃花,螓首微垂,聲音顫抖,幾不可聞。

“嗯,你把何學士的信交給他吧。”惠夫人輕笑道,從衣袖裡取出一封信函遞予初兒,順手扯了下她上身的衣領,也沒有進房,輕微回身,步履輕盈的離去,只留下陣陣殘香。

目送惠夫人離,初兒莫明其妙的低頭一看,卻發現自己上衣掀開一角,隱約可見粉紅色的肚兜,小臉頓時羞紅得快要滴出血來,纖手連忙輕撫,左顧右盼,四下無人,連忙回房栓門,蔥白的小手連忙再次整理衣裳來。

聽到房門前沒了動靜,楚越過屏風,卻沒有發現惠夫人的身影,有些迷惑問道:“初兒,孃親呢。”

“惠夫人離了,讓初兒把這信給公子,說是公子老師何學士的信。”初兒面上一紅,玉頸低垂,聲音輕微道,纖手輕伸,把信函呈了過去。

也不知老師尋自己有什事情,信函沒有密封,楚質有些迷惑的接過,隨手取出信紙,仔細默讀,過了片刻,俊臉泛出燦爛笑容。

“公子,信上說了什麼,讓你這般喜悅。”兒好奇問道。

楚質輕笑起,隨手將信擱放在書案旁,猛然撲向初兒,雙臂一張,幽香撲鼻,一具軟軟的身子倒進他的懷中,雙手微微用力一提,就這樣抱著玉人在原地轉了幾圈,措手不及的舉動,讓初兒嬌呼不已。

過了片刻,楚質這才停了下,雙手放在初兒柔軟的纖腰上,輕笑道:“初兒,想來再過不久,摺扇的生意還要再紅火幾分了。”

“公子這話是什麼意思?”突如其來的親密動作,讓初兒的眼睛中盪漾著一種異樣的光澤,嬌媚、羞澀和喜悅,還有一絲迷惑不解。

“老師來信,讓我再給他送些柄扇子過去。”楚質微笑道,既然讓幾個好友幫忙宣傳,怎麼可能忘記自己的恩師呢。

“前幾日,公子不是已經給何學士送去幾十柄了嗎?他這麼快用完了?”初兒小臉掠過一絲茫然,忽然感覺有些不對,連忙說道:“應該是損壞才對,這麼多的扇子這麼快就全部損壞了?”

“呵呵,哪裡能損壞得那麼快。”輕嗅著少女燻人的幽香,楚質輕笑說道:“老師都拿去送人了。”

“哦。”初兒悄聲答應,螓首微垂,小嘴嘟了起來,拿公子送的扇子作人情,而且還想再多要,這人真討厭。

“初兒,在想什麼呢?”隱約察覺初兒的小心思,伸手挑起她粉嫩的下巴,楚質笑著說道:“你還不明白嗎,能讓老師送禮的,可不是一般的人物,經他們宣揚,我們製作的扇子,名聲肯定更上一層樓,還愁沒有銷量。”

要知道楚質送給何涉的都是空白沒有字畫的摺扇,經楚質的提示,以何涉的性格,肯定忍不住在扇面上題詩作畫的,剛開始練習時,定然會不得其法,損了些扇子,入門之後,在家中閒暇無事的何涉,好不容易遇到件有情趣的事情,幾十柄扇子怎麼夠他揮霍。

“人家哪裡比得上公子聰明啊。”初兒仰起小臉,聽到楚質之言,一抹紅雲慢慢浮起,飽滿柔軟的紅唇輕輕顫動道,嬌糯甜美的聲音,吐息如蘭,清香撲面而來,讓楚質心中一蕩,忍不住低下頭去,張嘴含住了那兩片嬌豔的櫻唇。

柔軟的身子輕顫,初兒星眸微閉,玉面飛霞,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羞澀地迎接楚質的親吻,眼眸之中水波盪漾,半睜半閉,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動,如蘭的鼻息急促起伏。

過了片刻,兩人這才漸漸分開,看著美眸迷離的初兒,楚質微笑說道:“初兒,要知道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老師這是在免費幫我們做廣告啊,我們要感謝才是。”

初兒柔情似水,依偎在楚質懷中,柔聲說道:“公子不用說了,是初兒不懂事,就知道計較些微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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