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曲(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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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十年的發展。詞才逐漸為世人所接受。但是在宋人的心目中。不過是用來消遣的遊戲。詩與文章才是正道。而賦早就已經不
卻到哪裡了。只不過歌經過改換面後。成為了雜|調小曲。
在背景下。居有人提出讓質寫歌賦。根不再是以詩詞消遣助宴會酒興為目的。是故意想人難堪。似乎也意識到這點。人只敢躲在人群中叫。卻不敢站到楚質面前直言。
“景純。不必猶豫。接回了他們。”馮京冷笑:“我倒要看看。有何人敢前來讓你寫歌作賦。”
“也好。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楚質點頭。身微微拱手。見他似乎有話要說。人的聲音漸漸小了下來。
“謝謝諸位盛情相。只是在下才疏學淺。平日裡寫下詩。填下詞尚可。可是歌賦實在是過於博大精深。在下偶有所聞。略有接觸。可是知之不深。就不當眾獻醜了。請諸位見諒才是。”楚質客客氣氣說道。
“楚公子謙虛了。”默了片刻。人群中傳出某個聲音:“連臺上演劇的伎人都能譜歌唱曲。難道才學出眾的楚公子連他們都不如嗎?”
聲音一響止。人影晃動。卻不知是誰人所言。聰明機靈的人。當然清楚這是有人在煽風點火。拿楚質和身份低微的伎人相提並論。本身就是一件荒謬的事情。可惜出於種種原因。都沒有站出來正義直言。
劇。楚質好的打林苑中的綵棚臺子。對於雜劇他還是有些瞭解的。雜劇的興盛似乎是在元代。就是不清楚源於什麼時候。
其實雜劇在汴梁城各勾欄瓦舍都有演出的。只是楚質平時聽到。見與劇差不多。對於這種國粹也不怎麼喜歡。所以也沒有留意。現在想起來。宋朝的時候。根本還沒有京劇這個戲劇呢。
仔細聆聽觀察。發其中還是些差異的。就算不喜歡京劇。可是天天有人在宏揚這種國粹。想不瞭解也難。京劇講究咬字清晰。有一點字正腔圓的感覺。且舉手投足間。自有股說不出的味。也算是聲情並茂吧。而這雜劇。唱腔卻以柔滑調為主。更加沒有各種身段表情等細節處理的問題。顯的隨意多了。“景純。在想什麼呢?”馮京在悄悄醒道:“剛才之言不必理會。繼續回絕下去。”
“當世。臺上演的哪出戏?”楚質悄聲問道:“怎麼哭哭啼啼的。”
“這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關心這。”馮京啼笑皆非。在楚質的催促下。無奈說道:“似乎是出新戲。叫什麼生死相許。分明是在套用你的詞句來起名的。”
“這喜慶的時刻。敢有人演悲劇?難的他們不怕砸臺子啊。
”楚質喃喃說道。只見臺上有個女伎人對著一口棺材哭泣不已。口中還叫著什麼山。給的感覺似曾相識啊。不管怎麼說。楚質還是很佩服人家伎人的專業精神。儘管已經沒人觀看。依然賣力表演。
見到楚質似乎有些不在焉的模樣。眾人不由交接耳。竊竊私語起來。馮京見狀。著急說道:“別管閒事了。人家都等著你回應呢。好歹你也說句話啊。”末了馮京還是解答了楚質的疑問:“什麼悲劇。再哭幾句。就有人從棺材裡蹦出來了。”
果然如此。臺上伎人抹了把淚。準備以頭碰棺自殺時。棺材突然開了。從裡面蹦出一個人來。兩人頓時抱頭痛哭。然後是喜氣洋洋的大團圓結局。
“還真是狗血惡俗啊。”楚質輕嘆搖頭。也不|會眾人的悄悄私語。徑直走到書案旁。提筆寫下幾行字:“觀雜劇生死相許。心中感觸。難以盡述。唯有作以記之。”筆尖在空中懸了片刻。楚質才繼寫了下去。寫完之後。自己仔細端詳半響。忍不住嘆口還真是肉麻啊。不想再看下去。連忙退去。
“你我。忒煞情多。情多處似火。把一塊泥捻一個你。塑一個我。將咱兩個一齊打破。用水調和。再一個你。再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與你生同一個死同一個|。”
這首曲子自然也傳遍苑內苑外。綵棚之中的白瑾瑜輕輕吟誦。似乎在想像什麼。俏麗小臉慢慢染起了暈紅。有幾分痴痴之意。
“哼。這小子別的不行。就是這詩詞曲子還能見人。”蘇月香冷言道。心中卻有了絲波瀾漣漪。只要是女人。都是少不了感性。情詩情話絕對能聽入耳中。融入心裡。
貌似可能或許。該是遇到說中的瓶頸了。眼看全勤向我招手。莫非要杯具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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