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淡漠的看著白詠歌,那冷漠無比的聲音旋即在神劍殿中徐徐響起。

“張恆,的確是我司空飛雪邀請而來的,他手中的飛雪令牌,也是我親自給他的!白詠歌,你有異議?”

司空飛雪的話,頓時讓白詠歌楞下了神來,就連那剛才跟在司空飛雪身後一同進入神劍殿的黑衣青年此刻的表情也是變得冷漠了下來,同時看向張恆的眼神之中,充滿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絲毫沒有理會震驚之中的白詠歌,只見司空飛雪緩緩轉過身去面相著張恆,朱唇輕啟,淡淡的說道:“張恆,是我天劍宗教徒無方,今日之事都是我天劍宗的過錯。你放心,對於白詠歌的作為,我天劍宗也不會姑息,定會嚴懲。”

“呵呵,是嗎?我倒是有所期待。白詠歌畢竟是你天劍宗十大劍子之一,我倒是很想看看,你們天劍宗會如何處置他。”

張恆冷聲一笑,絲毫沒有留給司空飛雪一點顏面。

此刻的司空飛雪,臉色也是陰沉無比。張恆畢竟是她邀請而來的人,手中更是有著自己的飛雪令牌,那張恆來到天劍宗代表的則是自己。可現在,張恆來到天劍宗內居然受到這般對待,這也讓司空飛雪的臉沒有地方安放。

想起剛才白詠歌的所作所為,司空飛雪的臉色瞬間變得冰冷了下來,一股冷冽的寒氣不由的從司空飛雪身上散發而出。

隨著一個猛然的轉身,司空飛雪眉頭緊皺的看著對面的白詠歌,那冰冷的聲音旋即在神劍殿之中響起。

“白詠歌,身為天劍宗十大劍子之一,不但不以身作則,更是仗著自己修為高深,為難我天劍宗的貴客。現在,馬上來給我跪下向張恆道歉!”

司空飛雪這話一出,神劍殿內所有人皆是楞下了神來。就連白詠歌也是帶著一抹震驚的神色看著司空飛雪,久久不語。

他白詠歌是誰,天劍宗混沌劍子!十大劍子排名第三的存在,在這天劍宗內,他除了跪過自己的師尊跟宗主外,何人受得起他的一跪!可今日,自己僅僅只是得罪了一個真皇境七重天初期的一個廢物而已,司空飛雪竟然讓他下跪道歉,這頓時讓白詠歌感到憤怒不已。

“師姐!你讓我向他下跪?你竟然讓我白詠歌給一個真皇境七重天初期的廢物下跪!他何德何能受得起我混沌劍子的一跪!”

白詠歌一臉憤怒的說道。

看著白詠歌這怒火沖天的模樣,司空飛雪的眼神變得越發的冰冷了起來,身上那一股冰寒之氣也變得越發的濃郁。

“白詠歌,我的話,我不喜歡重複第二遍。”

說完期間,一股強大的冰寒之氣從司空飛雪身上爆發而出,勁直潮河白詠歌籠罩而去。

感受到身遭這股強大的冰寒之氣,白詠歌的臉色瞬間變得猙獰了起來,從他那不斷變換的臉色來看,此時的白詠歌內心真遭受著多大的折磨。

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眼神之中帶著冷冽寒芒的司空飛雪,白詠歌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了起來,雙腿在晃晃悠悠之間,噗通一聲,在眾人一臉震驚的眼神之中,跪倒在了地上。

“張恆,之前的一切是我白詠歌的不對,還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寬恕我的無禮。”

最終,在司空飛雪的逼迫之下,白詠歌腦袋低沉,臉上帶著一抹濃濃的不甘跟屈辱,有氣無力的說出了這一番話。

見到白詠歌居然真的下跪給自己道歉,張恆也是微微一愣,他著實沒有想到,司空飛雪在這些人的眼中居然有著這麼大的威嚴。

“起來吧,我張恆也不是一個心胸狹隘之人。既然你已經認識到了錯誤,這件事情就這樣吧。”

張恆看了看跪倒在地上的白詠歌,一臉淡然的說道。隨後更是雙手抱拳,朝著司空飛雪拱了拱手:“天劍宗果然不愧擁有大家風範,我也為之前的言行給司空小姐道歉。”

司空飛雪淡然點了點頭:“這件事情全因我天劍宗教導無方引起,承蒙閣下大人大量,不計前嫌。你一路趕來天劍宗,也舟車勞頓了數日,一會讓申屠鴻哲先帶你下去好好休息一番,期望你在兩日之後的論劍大會上有出色的表現。”

張恆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全憑司空小姐安排。”

就這樣,一場鬧劇在司空飛雪強勢的手段下終於是告一段落。在申屠鴻哲的帶領下,張恆也旋即離開了神劍殿。

但在場眾人都知道,這件事情雖然看似已經解決,可從白詠歌那雙充滿怨毒的眼神之中可以看出,這件事情還並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