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孤鴻大喊:“尊主,不好了,月姑娘好像不對勁。”

連渧生坐在床邊榻上看書,忙抬頭問:“怎麼了?”

“月姑娘醒來就在傻笑,跟失心瘋似的。”

“孤鴻,你說誰的失心瘋?”月簡兮轉過頭來瞪了她一眼:“我剛剛只是夢到了開心的事情。”

連渧生拉下臉來問:“什麼事值得你這麼開心?”

“告訴你,你也不清楚。”月簡兮嫌棄地噘了噘嘴,想下床卻扯到了胳膊上的傷口,疼得她直冽牙。

“一個刀傷而已,怎麼會這麼嚴重。”

連渧生抬頭清冷吩咐:“直到手好了前,不許下床。”

“柿子你這是在剝奪我的自由。”

“在宣王府,我就是自由。”

連渧生連宣王妃的自由都可以禁,更別說蠢萌又沒後盾的月簡兮了。

月簡兮氣得牙癢癢,她一整天沒回家,三哥一定得急了。

“我回府裡去療傷,搶了四妹妹的院子我還一天沒住過呢。”

連渧生重重地放下書冊:“比那院子好的地方宣王府多得是。”

月簡傷兮對他的話竟毫無反駁之力。

孤鴻將一個小碗端了過來:“月姑娘,潭老交待了,你醒來得喝棗粥,你失血過多,需要補充血液。”

月簡兮感到好笑,吃幾顆棗就能把她丟失的血給補回來嗎?

騙三歲小朋友去吧。

不過在連渧生不容置喙的眸光中,她還是乖乖端起粥喝了下去。

一口而盡,倒頭就睡。

連渧生見她這次醒來人精神好了很多,便放心地出了門。

馬車直接駛入祝家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