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簡兮的馬車一路暢通無阻地回到了月府,下了馬車,月府的門房見到她都一臉活見鬼了的樣子。

雖然早有耳聞攝政王妃活過來了……但是誰也沒有真正見到過真人。

月簡兮不理會他們,帶著萊嘻徑直進了月府。

依照慣例地她往左邊的院子走去。

對於月府其他房,她是見都不想見,更別說理他們了。

月鳳翔的院子一如既往的冷清,月簡兮走了進去,卻發現裡面的廂房全落了鎖,就連她出嫁的閨房也是一樣。

三哥不在?

去哪裡了?

他素日出去從來不在房門上落鎖的,這裡是月府院裡,一般都有月府的護衛看著,用不著落鎖。

這是出遠門了麼?

月簡兮推了推窗戶,也關得嚴實。

月簡兮握住拳頭,使了點內勁一拳磕了過去,窗戶的柵子便鬆開了。

她開啟窗戶跳了進去。

發現書桌上,地板上,都有一層薄薄的灰塵了,已是許久沒人打掃了。

三哥看來離開有很長時間了。

她恢復身子已經兩個月了,而三哥卻沒來看過她,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在她恢復前就已經離開了。

他會去哪兒?又能去哪兒?

他可是還掛著官職的人。

連渧生也沒給她講三哥失蹤的事。

有官職的人不去上早朝這種事,連渧生能忍?

月簡兮嘆了口氣,一個好友走了,現在一個親人也不見了,怎麼她回到自己身子之後,不是團聚,而是離散?

月簡兮拿來壺打算燒壺水喝,抬頭卻見到房間一面牆都掛著白色的紗綢。

三哥怎麼會掛這麼孃的裝飾,還是掛在牆上。

她將水壺放在桌上,抬腳朝那面白紗牆壁走去,伸手就將那白綢給掀開,猛地一下便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