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有沒有事?”隨從在馬車外擔心地問。

“沒事。”許公子回道。

“要不要停下來歇會。”隨從大約是聽到沈諾燕喊疼,現在只怕是暈過去了,再趕路似乎有些不太好,便小心地問。

許公子握緊了拳頭:“去光華寺。”

隨從微愣,隨即應了一聲。

光華寺就在前面烏山的山上,有上千年的歷史,公子自從出了那裡之後,就再也沒有進過這樣的寺廟道觀。

算了,公子的心思他也不用猜,反正也猜不透。

馬車在半夜到了光華寺,住持起來親自迎接,許公子讓隨從扔了一大袋香火錢,獨自呆在了寺廟的大殿裡,在佛祖前跪了一夜。

翌日,沈諾燕醒過來,卻發現自己躺在了硬板床上。

起來一看,卻發現是個寺廟。

身上的疼痛感倒沒有昨天那麼強烈了,但是依然痠疼。

想到昨晚許公子對她禽獸般的行為,沈諾燕眸光裡就露出恨意,就算是個青樓女子,也有身子不適要求休息的權利。

姓許的真的不把她當人,完全不顧她的死活。

沈諾燕想到這自嘲地笑了出來,不過他有句話說得對,這是她自己的選擇,姓許的不是也勸過她不要這樣,不要為了救爹孃就這麼下作地對待自己。

沈諾燕站在大殿前嘆了口氣,為了彌補上輩子對養父的遺憾,她把所有的愛都給了這一世的父母。

救他們她自己受罪。

不救他們,她壓根不可能安生的活。

其實不管救不救,她都沒有好的出路。

還不如救他們一命,這樣她至少心安。

沈諾燕不覺得自己做得有錯,錯就錯在姓許的太變態,他非得用這種方式來對付康王府,非得將她不當做人一般的作賤。

沈諾燕勸自己不要恨他,恨一個人就得記住一個人,那麼她是無法回到現代開始新的生活的。

何況,他與蘇美男還有那麼多相似的地方。

她不想恨他。

可是他的行為又讓她不得不產生恨意,沈諾燕走進了大殿,跪在佛前道:“佛祖請化解我的戾氣,給我寬廣的胸襟。讓我平和,他人的行為再惡劣,我也能原諒。”

殿裡響起了詳和的鐘聲,聽著平和而淡然,讓人心裡的煩躁一下子便降了下去。

沒多久殿裡來了很多的和尚,開始了他們的早課。

沈諾燕坐在他們的後面,聽著他們念著梵音,心情漸漸地平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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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的行為又讓她不得不產生恨意,沈諾燕走進了大殿,跪在佛前道:“佛祖請化解我的戾氣,給我寬廣的胸襟。讓我平和,他人的行為再惡劣,我也能原諒。”

殿裡響起了詳和的鐘聲,聽著平和而淡然,讓人心裡的煩躁一下子便降了下去。

沒多久殿裡來了很多的和尚,開始了他們的早課。

沈諾燕坐在他們的後面,聽著他們念著梵音,心情漸漸地平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