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人所有的不幸,都是自己造成的,無關於他人。

是誰說過,明知不可能還要堅持的感情那就是愛情。

現在看來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愛情就是自討苦吃。

她妄想對蘇袂瀾霸王硬上弓,結果嚐到了惡果。

果然因果迴圈,都有報應的。

沈諾燕站了起來,顫抖著自己纖細的手指解開了自己的玉帶。

衣裳一層一層地慢慢地掉落,直至全身只剩下桔黃的肚兜和燈籠裡褲。

她咬著下嘴唇,抬頭看了眼許公子,腳步卻怎麼也移不動。

許公子躺在榻上,一雙桃花眼卻是凜冽陰鷙,眸光裡透著寒冷的光,極其不耐煩地道:“做不到,就滾,扭扭捏捏給誰看。”

這一瞬間,她似乎又回到了上一世,養父等著醫藥錢救命,她走向了那個可以出賣身體一夜獲得百萬的酒吧。

昏暗的水晶燈下,她看見那個高高在上的暗夜這王坐在真皮沙發上,用一雙虎貌的眸子睨著她:“做不到,就滾。”

同樣的話語再次重現。

上一次,她被那樣羞辱的話語弄得轉身就跑,她的驕傲她的自尊不允許她再繼續下去。

可是,也換來了養父的醫藥費沒有著落,最後她暈倒,養父沒錢救治死在醫院。

這一次,她不敢了,歷史在腦海裡回想著,這一次,彷彿是上天給她一個機會,讓她滿足上一世的遺憾。

她咬牙邁開千金重的步子,爬上了榻,雙手摟上許公子的脖子,抬眸以堅定而無所畏懼的眸光看著他。

“要怎麼做?”她問得有些迷茫。

沒有了藥物的作用,她根本不知道這種事要如何進行。

許公子雙手枕在腦下,看著趴在自己胸口絕美的小女人勾了勾唇:“上次不是做得很好,難道又忘了?”

“上次吃了藥。”沈諾燕如實地回答。

“你的意思是這次也要吃藥?”許公子眸光微冷。

沈諾燕像是看到了希望,眼眸一亮:“如果可以的話,我不介意吃藥。”

許公子一手扣住她的下顎:“本公子要個吃了藥,神智不清的女人做什麼,郡主應該明白你的職責是讓本公子開心,喜歡。”

沈諾燕眸光黯淡下去:“可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要不我先去青樓找人學學?”

許公子氣得真想一腳踹開她。

“沈諾燕,別跟我耍花招,你上次動作可是嫻熟得很。”

沈諾燕在心裡腹誹,那能一樣嗎,那是她把他當成了蘇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