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渧生清冷地問:“獸?”

“一隻像狼那麼大的獸,但是又不是狼,腦袋圓圓的,眼睛大得很清澈,它吃了月姑娘的金子,後來就消失了。”

連渧生垂眸看了眼月簡兮,朝黑衣人吩咐道:“把那獸畫下來。”

黑衣人領命下去。

連渧生輕撫著月簡兮的額頭:“你到底是誰,又怎麼有獸,難不成真是妖?”

月簡兮吧唧著小嘴,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連渧生唇角微勾,他這是提前帶女兒麼?

難怪要喊累了,奇怪的獸要吃金子,小女人沒錢。

連渧生把她抱到了床上,出去了一趟。

月簡兮一覺睡醒,外面已是夜幕初降,肚子餓得咕咕叫。

連渧生坐在榻上在處理著文書,寬鬆的長袍襯托得他身形格外的修長矜貴。

完美的側臉如刀削般俊美無儔。

月簡兮看得直吧唧嘴,柿子看上去真是秀色可餐。

“醒了?”連渧生沒抬頭,依然拿著狼毫筆在摺子上寫著字。

卻跟後腦勺長了眼似的。

月簡兮跳下床,湊到他身邊可憐地道:“柿子柿子,我好餓啊,快給我飯。”

“本世子為何要給你飯?不是都不打算嫁我了。”

連渧生在摺子結尾處寫了個:準。

“怎麼可能!柿子你就是那天上的日月,傻子才不想嫁給你呢,就嫁你,一輩子就嫁你。”

月簡兮趴在他背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嘖嘖,咱們家柿子連後頸都這麼性感。